我是谁?我来自何方?去往何处?
也许是稚嫩孩童,也许是陷入困顿中的中青年,也许是人到暮年依旧混混沌沌,每个人都在人生的不同阶段,问过这三个问题,亦或是,活着有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世上?
不管是哪一个问题,都没有标准答案,唯一的答题人只有自己。
何为意义,为百解,也无解。
恰如林听南,觉得人生毫无意义的人,却想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既然有一件,那就不在乎第二件了。
“那十天,你本来是想做什么?”朝夕也随着林听南捧着一杯温水,慢条斯理地喝水。
“啊?”林听南起初没反应过来,想明白了,却反问朝夕,“你同意交易了?”
“还没想好。”朝夕看到他眼中不屑和失落的神情,连忙补充道,“不过,我可以提前兑现那十天的事情,如果第十天你依旧想交易,那就直接交易。”
“何必麻烦呢?”
“也许到时候,你不想交易了呢?”
“不会。”
“小朋友,说话要留三分,不能太满,容易打脸。”
“好。”
“说说你的安排吧。”朝夕托着腮,看着朝夕,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前两天考试,考试完,我想去个地方。”
“去哪儿?”
“无可奉告,但你得给我五千块钱。”
“没问题。”朝夕答应得很痛快。
林听南的父亲被拘留15日,他非常不满,一直冲着林听南骂骂咧咧,来发泄情绪。林听南已经习惯了,嘴角反而带着笑意。
听南起身,缓缓走向那人,父子俩面对面,林听南已经和父亲差不多个头了。
“你好可怜。”
林听南将水杯中的水泼向那人,那人顿了下,在他的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反抗。林听南这一举动,也让温凉、时朝夕、何遇很意外。
温凉揽着朝夕的肩,头微微低下,在她身边说话,“你施了什么魔法?”
“他不在乎了吧。”朝夕愈发觉得这个少年有意思,抬头问温凉,“你缺不缺儿子?”
这一问,反而让温凉一头雾水。
林听南将水杯丢进垃圾桶,转身抓起桌子上的书包,甩到身后,帅气地大踏步出了派出所。
如果有一台摄像机记录的话,林听南的决绝,太帅气了。
出了门,林听南却停步了。
时朝夕拉着温凉站在林听南身旁,站在两人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频频点头,很是满意。
“嗯,不错。你,这两天考试,住在他家。他叫温凉,漂亮小姐姐的男朋友,你不能打主意。你,当两天他的爹,照顾他,直到考试完毕。”时朝夕小手一挥,安排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