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样跟屁虫的行为,他是坚决不会在符满面前承认的。
可是那件事情跟符满的病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他们两个都问了他这个问题。
“这跟符满的病有什么关系吗?”霍牧一直接问道。
“那看来你确实也在。”程培玉垂眼抿了一口茶,他淡声道。
“我还没承认呢。”又被程培玉通过看自己脸上的表情看出了答案,霍牧一的脸有些黑。
“那么你呢?郁冬。”程培玉转头看向一旁沉默的郁冬。
即使按照时间推算,郁冬那天应该还在偏远的小镇之中。
但是那天,符满在,程培玉在,霍牧一也在,那么郁冬也会在吗?
“……我在。”郁冬自始至终垂着眼帘,他停了一会才回答道。
郁冬那天恰好也在。
前一天,他还在跟奶奶共同生活的小院内,可是那天晚上,他刚吃过饭脖子上挂着玉牌的绳子就突然断了。
那块玉牌是郁冬刚被接回郁家的时候,符满送给他的见面礼,还是她专门让惠恩寺的方丈开过光的礼物。
她把他送给了郁冬,保佑他的身体健健康康。
郁冬贴身带了很多年,玉牌的绳子本就有些磨损,但也不至于就那样断了。
绳子突然断了,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郁冬心中莫名就有些慌。
他连夜去了惠恩寺,想要方丈为他解惑。
郁冬去的匆忙,走的也匆忙。
他并没有注意到在他离开的时候,符满一家人已经在寺庙内了。
“所以我们四个人再一起去一次惠恩寺,符满的病就会好了?”霍牧一语气有些质疑的问。
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万一只是一个巧合呢?
“去试试就知道了。”程培玉神色淡然:“只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去。”
“怎么会不愿意?我当然希望符满能够快点好起来。”霍牧一不假思索的说。
程培玉问的本来就不是霍牧一这个缺心眼,他看向捏着茶杯的郁冬。
“我也愿意。”郁冬察觉到程培玉的视线,他抬起头道:“我也希望她的身体能健健康康的。”
“哦,你们都愿意。”程培玉轻笑一声:“就我一个人不愿意吗?”
“你竟然不愿意?”霍牧一的嗓门瞬间提高一百倍,他怒视着程培玉。
郁冬同样蹙眉看向程培玉。
“那你们告诉我,符满如果病好,她做得第一件事情会是什么?”程培玉说。
“玩啊,高兴的玩。”霍牧一回答道。
“跟你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