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就接吻,她、她又?不是?不给亲,这么霸道做什么。
“怎么,这样?坐不舒服?”谢望抬了抬腿,意有所?指。
“你还知道啊!”每次都喜欢这么抱她,硌得难受死了。
“那就换到前面去。”谢望将人放下,末了又?把她拉到怀里坐着。
鼻尖尽是?他身上?静寂的檀香味,身后靠着他灼热的胸膛,硬邦邦的就像是?一堵墙。
突然听?到一声“刺啦”,她身上?这件轻薄的纱衣被他撕破,群玉难以置信地回头望他,“做、做什么?”
“做你。”
谢望低头去咬她的肩,恨不得在上?面戳个洞,不让她痛到刻骨铭心,她是?永远不会?长记性。
牙尖擦过她纤细的锁骨时,群玉这才知道他居然是?来真?的。
“别别别,好痛。”群玉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扭着身子乱躲。
只是?她被人紧紧锢在怀里,轻易动弹不得。
一直到落下星星点?点?的细小红色痕迹,谢望又?去拿那只白?瓷凤首壶,扬着壶首,紫红的酒液倒了出来,稳稳落在锁骨处。
他低头去吻,一口一口吃尽,湿濡的唇伴着滚烫的呼吸落下,群玉痒得抖了抖身子,却被谢望捏了把软肉。
“乱动什么,你看,都弄进?去了。”
他一本正经的开口,说的尽是?这样?惹人遐想的话。
“衣服湿了而已,你、你别玩了。”群玉有些害怕,他怎么总有那么多的花样?用在她身上?。
“还未尽兴呢?如何玩不得。”谢望又?低头去舔,揽住她试图下滑逃走的身子。
“你自己说的,要做我?的玩物,既然是?玩物,那不就是?由?人胡乱亵玩的吗?”
这才哪到哪,这只是?最轻的惩罚罢了。
群玉开始后悔,她之前都在口不择言乱讲什么,现在好了,叫谢望抓住机会?,钻她话里的漏洞。
暗忖须臾,群玉决定不破不立,“你,你起来好不好,我?……我?跳舞给你看。”
与其?被他这样?捉着身子,被迫承受着他的恶趣味,还不如抛弃羞耻心,跳舞给他看呢。
反正她之前特?意买的那件舞衣,就打算那天虎口脱险用的。
“可以。”谢望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只是?眼神?一暗,“你就这样?跳吗?”
群玉随着他的视线低头去看,脸颊红到脖颈,胸口湿透,隐隐约约的,像、像什么样?子。
“才没有,我?去换衣服。”
等她去内间换好衣服后,有些不大好意思,含着胸低头走过来。
谢望倒是?眼前一亮,这身红色舞衣,衣襟开至腰际,一条银铃铛充作腰带,勾勒出她纤细腰肢,走动时晃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去院子里跳。”他的语气不容反驳,群玉忍着羞耻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双手?乱掐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群玉试探性的发问,“就在这不行吗?”
“不行。”果然得到毫不留情的拒绝。
群玉只好祈祷院子里不会?有人在,希望今夜的月色黯淡些,不要被人瞧见。
谢望好整以暇地坐在石桌前,群玉轻抬手?臂,仿佛化身为夜里迷惑人心的魑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