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看见我的拐杖了吗?”明非对男人笑了笑,她说:“这个真没看见,应该是被那几个人拿跑了吧,你没事吧?”“我没事……”男人并不老,只是杵着根拐杖穿着灰色大衣,又带着一个灰色前进帽,大老远看着就像个老头。不过现在帽子没有了,拐杖没有了,只剩下衣服裤子了。明非只觉得这男人的身子都在颤抖,可能是他不好意思说,但是明非已经知道他站不稳了。“先生,我扶您去坐一下吧,我看见你的帽子了。”“等等……不……”明非无视了男人的拒绝,因为她发现这男人在逞强。“谢谢……”看明非直接走了,男人有点落寞,他坐在长椅低着头。“我靠,这些人真缺德,把人帽子扔树上。”明非这么说着立马往树上爬,“这树好高啊。”男人一抬头就看见明非身姿矫健的在树上爬着,想要去树顶摘帽子。“小姐,你快下来吧,那帽子我可以不要……”明非压根就不听自己不想听这样的话,反正冬天穿的厚,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我靠,州的树真大。”明非终于拿到了帽子往下面向男人炫耀,“我拿到了你的帽子!”“小心!”男人被明非这举动吓得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来这里明非和别人说话一直说的都是e语,除了刚才爬树时的碎碎念,还有念咒的时候说的是hua语。明非确实脚下一滑,从树上摔了下来。看的男人立马扶着花坛来扶明非。其实,明非完全可以自己起来,只是看他过来挺不容易的,自己起来有点浪费人家好心。男人扶着花坛,向明非伸手。“小姐,你没事吧?”明非假借他的力站了起来,她把帽子递给男人。“嘿,我找到了你的帽子,我没事,你叫什么名字呀?”明非扶住男人,她盯着男人的脸看。这这人头发是非常稀少的淡金色,眼睛居然是淡紫色的,总之长得非常帅气,才真是隔得太远,才会把他看成个老头子。“我叫alexei?letronovsky,你呢,小姐?”明非一笑,把帽子塞到男人手里。“阿莱克西·列特罗诺夫斯基?真是好名字,我叫做明,明非。”“明小姐,你是hua国人吗?”“那是当然,您呢?列特罗诺夫斯基先生?”就问题直接给男人问沉默了。这名字是很典型的斯xx语系国家的人。明非一笑,她说:“哈哈,先生,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第一次来r国,因为您长的实在是太漂亮了,所以我觉得您也许不是这里的人。”“谢谢,你也很漂亮,我……算是r国的人,混血。”“哦,怪不得你这么漂亮。”明非笑了,“您吃晚饭了吗?我看这学校附近好像有一家餐馆。”“啊?你说的是哪家餐馆吗?”列特罗诺夫斯基指一家小餐馆。“这家……嗯,不太好吃。”明非笑了,她说:“既然这家不好吃的话,那列特罗诺夫斯基先生有什么推荐的餐馆呢?”“这附近没有好吃的餐馆。”“啊,没有吗?一家都没有吗?您对这里很熟悉嘛列特罗诺夫斯基先生?”“我就住在这附近……要是明小姐不嫌弃的话,可以来我家吃。”明非笑眯眯的算了一卦,见男人没什么恶意。她说:“那多谢列特罗诺夫斯基先生邀请了。”男人站了起来,脚步有一点不稳,明非立马扶住了男人。“那请问列特罗诺夫斯基先生的家在哪里呢?”男人笑了笑,指着一处房子说:“我住那套公寓的一楼。”“哦,好巧呀!”明非掏出了一把钥匙,向男人炫耀,“我住102呢。”“真的好巧,我住103。”列特罗诺夫斯基说,“我之前记得隔壁是一位叫做安娜的小姐。”“安娜是我的朋友,我来州玩,她就把自己的房子借给我住了。”“这样啊。”慢慢的走到公寓,列特罗诺夫斯基给明非开了门。他扶着鞋柜,给明非找了一双新的男式拖鞋。“这双是新的,我没有穿过。”“穿过又咋了?哇,你家挺整齐的呀。”明非毫不客气的,接过鞋就开始换。列特罗诺夫斯基处着家里新的拐杖,他说:“一个人住当然很整齐了,你随便坐。”明非站了起来,穿着拖鞋坐到了沙发上。男人给明非热水,明非看见茶几上有份报告,本来也不想多看的,但是这个题目也太吸引人了。一大堆看不懂的物理名词,看起来像是博士毕业论文。“喝水吧,啊,我把我的报告拿过去吧。”明非接过水对男人眨了眨眼睛,她说:“列特罗诺夫斯基先生,您现在居然已经博士毕业了,您看起来好年轻呀!”“没有没有,其实我已经快二十五岁了。”“天呐,你好年轻,你居然没有二十五岁就已经是博士了,刚才我不小心瞟了一眼您的毕业论文,我的天呐,我压根都看不懂。”“没有没有……”“天呐,你是不是读的直博呀,那我以后看见你是不是要叫你一声教授?”“我还有一个月才毕业呢,叫我教授也太……”“没事呀,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毕业以后一年肯定都能写出好多论文,到时候你一定能评上教授的。”“谢谢你。”教授有一点脸红,“你:()失忆后专心养崽被渣大佬追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