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不敢吧。
毕竟肋骨都被打碎了。
衙役一声令下,衙役鱼贯而入,呈两队,一进来就把四人团团围住。
“主子!”长墨握紧弯刀,用?请示性的眼?神望向商温。
这次商温却没让他出手,只是对季稻笑道:“懂了吗?”
季稻愣了,完全不知道商温在?讲什么:“什么?”
“顺其自然。”
商温的声音飘了过来,随后,季稻就看见商温走到最前面去。
“长墨。”
长墨跟了商温多年,顿时就明白了商温的意思,他挥下袖子?遮住弯刀,笑着?走上前,一脸和?善:“哎呀,官爷别动粗,这里还有几个小姑娘,别吓着?她们,我?们这就跟你们走。”
衙役们面面相觑,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忐忑。
季稻猜想应当是门外?那衙役出去说了些什么,把这些人招进来的。
“这就……走了?”
有个衙役忍不住问道:“不打?一架?”
商温温和?道:“当然,我?们可是良民。”
长墨也露出了笑:“官爷,我?们可是好人啊,去衙门是要?还自个儿清白的,哪会打?人,我?们连刀都没有呢。”
说着?将手一摊,明明白白表示自己清白。
衙役狐疑道:“那地上躺着?的两个是怎么回事?”
“许是……春困?夏盹?秋乏?冬眠?”长墨睁眼?说瞎话。
衙役看向门外?那个被打?的衙役:“胡子?,你不是说他们持刀伤人吗?”
这一下,门外?的衙役懵了:“是啊。”
“刀呢?”
衙役目光转了转,他们身上一眼?望去还真没刀,他落在?门口的三把刀上,弱弱道:“持我?的刀,算吗?”
衙役们终于回过味来:“所以是你们持刀被他们伤了?”
门外?衙役的脸顿时一红:“倒、倒不必说得这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