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温:“……”
得寸进尺。
“长墨。”商温叫了一句。
长墨立刻到了商温身旁,手中拿着不知从哪里取出?来的一对小型弯刀,目光发亮,跃跃欲试:“主子?,您说,要打成几分残?”
“延国不需要虚食重禄、素餐尸位的贪官。”商温的话语堪称冷漠。
季稻还?是头一回听见商温这么冷漠的话。
衙役们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说不需要就?不需要,你还?要跟我们打吗?”
“你当你自己是谁,我看延国不需要的是你这种小白脸!”
“不许侮辱主子?!”长墨的脸色也是一变。
他声音一落,身形一晃。
“给他点颜色瞧瞧!”衙役中有人道,三人便齐齐拿刀砍了过去。
长墨却只见其影不见其人,只听蹭蹭蹭的刀剑相接之?声,三人便已趴下两?人。
最后一人的刀也被打落。
之?前大放厥词的衙役左顾右看,却发现只剩下了自己,他脸色一白,惊恐起来:“你、你不要过来啊,我可?是衙役,你杀了我就?相当于造反,是杀头的大罪!”
“没想到长墨公子?看着平平无奇,还?挺厉害。”季稻感慨道。
“速度有些慢了。”商温道。
“不,奴家是想说,有其仆必有其主,郎君肯定更厉害。”季稻媚眼如?丝。
她想着,若商温谦虚,她便说上一句“在?奴家心中郎君最厉害”恭维恭维他,他若不谦虚,那季稻就?继续赞美他,卯足了劲让他能对她多一些好感,再多一些。
可?没想到,商温只是扫了她一眼:“若这些草包都对付不了,我早死了。”
顿了顿,商温望着那衙役,对季稻道:“还?有,季稻,看清楚,那才叫害怕。”
嗯?
嗯??
什么意思?
等等,她之?前的演技被小竹子?嫌弃了?
季稻气得甩开商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