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看不过她爹某些作派,可女不嫌爹丑,他不能在季姑娘和衡王爷面前贬低她爹!
“好了,现在不是说你爹的时候。”季稻无奈道:“现在的重点?是,柳姑娘现在该怎么?办,林家她是回不去了,郑府那边她也不能贸然回去。”
郑窕望着柳长月,思忖道:“就跟我爹说让她跟我住,就说我想跟姚芜改善关系?”
“你突然对姚芜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你爹会信吗?别说你爹,就连我和郎君都不信。”季稻否决了姚芜的馊主意。
“那就直接告诉我爹不就行了?就跟他说姚芜不是姚芜,是柳姑娘。”郑窕又建议道。
“原本你就撕了书?,又说了些奇诡之事,你难道不怕郑大人气出病来??”季稻好心提醒。
郑窕面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那怎么?办?”
商温想了想:“季稻与她没有关系,就说是和衡王妃想要邀她一聚,正巧今夜郑老爷邀我们住进郑府,那今夜就不住了。”
季稻诧异望向商温。
“权宜之计。”商温立马道,丝毫不带犹豫。
长墨:“……”
何必呢。
藏头露尾,欲盖弥彰!
长墨大大翻了个?白眼。
“衡王妃?这?名头可真够大的呀。”郑窕乍舌。
刘青言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妥。我们哪有衡王妃,若是被郑老爷发现,我们岂不是都会因假冒皇亲国戚下?狱?”
“衡王妃嘛,无非就是个?名头,只要衡王喜欢,谁都能是衡王妃。”长墨说道。
商温眉心一蹙,几乎下意识反驳:“不,只有她。”
长墨:“……主子,我只是打个?比方,不是让您把心剖开给季姑娘看。”
季稻闻言朝商温好奇地看过去。
商温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长墨!”
“你们在说什么?,我都糊涂了。”刘青言觉得自己好像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意思是,我们有衡王妃啊,货真价实的衡王妃。”郑窕回道,目光瞟向季稻那边。
刘青言愣住了:“谁?”
“这?里就三个?女子,不是我,不是柳姑娘,你觉得还能是谁?”郑窕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