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台由黄花梨雕出,笨重扎实,十余大汉才能搬动,现下被姜灿撞得贡果撒了一地,没了果盘遮挡,岁荣这才发现桌面刻得有字。
“你这牲口!抱我起来!”岁荣见眼前祖宗牌位被姜灿撞击得摇摇欲坠连忙惊呼。
姜灿大手一捞他的细腰,轻巧抱入怀中,阳根挺入他的后穴串着,仅靠着这根杀威棍就撑起了岁荣全身的体重。
岁荣面对这等肌肉巨兽,犹如一只小巧瓷偶,天旋地转中,他终于看清案台侧面刻着的字,上书“沧江长发梦,紫陌久惭行”。
好生熟悉……
姜灿看岁荣出神,不由恼了,挺起下身将他高高抛起,岁荣一阵惊呼,随着重力又狠狠被他阳根贯入。
“你这憨货!又发什么神经!”
“……你不专心。”姜灿颇感委屈。
岁荣眼珠一转,揪过他耳朵道:“这无甚意思,要不要玩更刺激的?”姜灿闻言,眼睛都亮了。
“玩!”
……
白鹿庄有九馆四院,九馆为内阁,外门弟子及小厮杂役没有召唤是不能随意进出的,四院位于行止山半山腰,以四大吉卦为名。
地山谦院是白鹿庄关押犯人的地方,虽是私狱,县衙关不了的江湖恶人也会送与白鹿庄看押,来往自是有些好处,白鹿庄便许了。
岁荣持链,牵着姜灿来到院前,院门左右牌匾各书“沧江长发梦,紫陌久惭行”。
玉山一开院门,见小太岁正坐在一头浑身赤裸的雄浑巨兽背上,着实骇了一跳。
“少爷这是?”
岁荣笑嘻嘻道:“送个犯人过来。”
玉山赶紧请他进来:“这天寒地冻,什么人非得少爷亲自送来不可?”岁荣一扯铁链,姜灿顺势往院内爬去,院中杂役们皆好奇地往这处来看,借着院中火光,总算看清这庞然巨兽究竟是何面目。
姜灿爬到正中,岁荣喝了一声“起”,巨汉挺身而立,一时只听得杂役们齐齐发出一声惊叹,这幅精肉雄躯不要说他们见所未见,当真是闻所未闻。
玉山身为护院,身体也自认强健,与之一比,简直就像一个弱小的孩子,那人戴着头套,浑身上下一览无余,周身肌肉奋起,胀鼓鼓地随着呼吸滚动,单单一条胳膊就比他院中一名普通杂役的腰还粗,块块油量饱满盘踞着尾指粗细的血管,仅肉眼可见就知其凶悍非凡,却不知为何会被这废物少爷擒住的。
透过麻布袋的间隙,姜灿瞧见那一双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那一双双好奇不解的眼睛看得他热血沸腾,他喉头发干,耳根红透,他虽荒唐,生平还是头一次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原本颓软的蟒蛇被他们盯得一跳一跳,众目睽睽中涨硬成坚挺肉棍,斜指向天空,又是引得一阵唏嘘惊叹。
岁荣骑在他肩头道:“这畜生是衙门送来的,我恰巧经过,县太爷托我带上庄来。”玉山围着姜灿转了一周也敢靠近,只问:“他犯何事?”
岁荣拍了拍姜灿的头,道:“你自己说与大伙儿听听。”
姜灿喉头发紧,浑身肌肉因为兴奋和紧张而颤抖,手脚都有些失血发麻,他依着岁荣先前的交代,沉声道:“我……我是金刚门……的人,因,因练功走火入魔,所以,为了防止欲火烧身,就强暴了……”
玉山常有荆条别于腰间为了时刻教训犯人与杂役,正好抽了出来狠狠一鞭抽在姜灿那根高高翘起的淫根之上。
“果真是金刚门人,这样抽打竟也能忍住不躲,只是你这壮畜实在可恶,可怜那些被你奸淫的妇女,这根大伙计捅入,还不得肠穿肚烂?”
“不是……”姜灿急忙分辩,“我只奸淫了几户人家的母畜泻火而已。”此话一出,更是哄堂大笑,先前还畏惧他的体魄不敢靠近,现下杂役们都围了上来,杂役大多是山下农家送上白鹿庄来的孩子,十来岁,正是好奇年纪。
玉山也笑了,用荆条戳弄着姜灿的庞然巨根:“你这畜生倒是老实,告诉大伙儿,是母猪舒服还是母牛舒服?”
“……母猪舒服。”
又是一阵爆笑,对于一群瘦骨嶙峋饱受压迫的少年杂役来说,亲耳听到如此强壮神勇的同性说出这种屈辱的话语,简直是对他们的一种振奋,再健壮的男人来了白鹿庄,即便是面对他们这群外门杂役也要低一级。
“少爷……”
岁荣循声低头去看,只见一个小杂役,怯生生地朝他躬着身,耳根子都红了。“少爷……我想,我想……”
岁荣笑道:“你想摸摸他?”
小杂役点点头,不敢抬眼看岁荣。
岁荣拍了拍姜灿的头:“跪下,让他摸摸你。”
姜灿不答,阳根闻言却是猛地一跳,扶着岁荣的小腿稳稳跪下,这副身子跪下都比小杂役,滚烫精实的筋肉让细雪还没落下就融成了水,浸得周身都闪闪发光,原本就无比分明的肌理显得更加诱人。
小杂役吞咽着唾沫,在同伴们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厚实的胸脯,然后又把手掌整个按了上去,见其没有反应,终于大着胆子,两手齐上,一手一个,将那两团放松胸筋如搓面团一般揉捏。
姜灿的巨胸在小杂役手中被揉成各种形状,片刻之下全是指印红痕,更显诱人,那胸肌实在太大,两手齐上才能盘玩一边,那扎实的触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