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宝宝,则代表着他们的孩子。
猎人……张亦可思考了很久,也对比了很久,最后觉得,用不知名力量来形容他,比较合适。
而这整个故事,大概是在说由父母对自己的孩子执行的强回收行动。
只要你那么做了,你就可以活。
想明白这些不算困难,可张亦可却很疑惑,就这样一个故事,值得每天都有两个母亲给孩子讲,一讲就是半个小时吗?
张亦可觉得她们未免也太闲得没事干了。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门铃声响起。
张亦可算算时间,知道下一个进来的母亲是张一。
她有些期待和张一的见面。
她能感觉到,张一对她的好,不是因为工作,而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由衷善意。
「两天没见啦。」和钱玉溪换了班,张一关上房门,走到摇篮边,刮刮张亦可的鼻子,说:「好想你呀。」
张亦可现在的意识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幼小,被她这么一刮鼻子,感觉有些奇怪,甚至隐隐不太舒服。
「对不起啊。」张一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张亦可一怔,又听到她问自己:「你生我气啦?」
「我不是故意的。」张一说:「我还给你打了电话。」语落她自嘲一笑,「好像说了句废话,打电话有什么用,你又接不到。」
听到这里,张亦可知道了张一在为什么而道歉。
——她在内疚前两天没有陪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
这本就不是能够怪她的事情,张亦可并不生气。
她们本就素昧平生,因缘巧合有了这么一层「母女」关系而已,相处的时间也仅仅只是那么几天,关系其实并不算特别亲近。
而且,在这里,张一的「母亲」身份只是一份工作,那两天是她的休息日,她对于在这间房子里的自己不管不顾都是完全合理合规的。
更何况,张一并没有那么做。
相反,她担心自己,还打了电话过来。
张亦可知道这是她善意的表达,感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她。
但张一现在的表情的确很失落自责,张亦可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安慰她,最后选择抓住她的小拇指,攥在手里。
张一猛地看她,眼中带上一丝惊喜的情绪,但阴云也并未消散。
张亦可思考瞬间,劝告自己选择性失忆,忘记自己现在的真实年龄,暗示自己还是两天前那个幼小的孩童意识,对着张一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十分开朗也十分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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