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灶门炭治郎还是不太相信,“我能闻得出来,他身上没有鬼舞辻无惨的味道。”“?”善逸迷惑,“鬼舞辻无惨?”“是啊,那是鬼王的名字。”我妻善逸:“哦哦,这样啊……”“等等啊!所以你是见过鬼王的吗?!”……总之,关于青木泽的对话就这么被转移开。即使灶门炭治郎还是不太相信我妻善逸的猜测,但他确实没有在鬼屋中看到对方的尸体甚至任何物品,这或许可以认定为,对方完好无损地离开了。真是这样的话就好了。直到三个月后,灶门炭治郎因为妹妹灶门祢豆子是鬼的事情暴露,被抓到主公面前时,才再一次见到了青木泽。彼时的青木泽还穿着那身与他人格格不入的服饰,尖顶宽檐帽上的羽毛一如既往地随着动作一翘一翘的。他抱着竖琴坐在树下,弹奏着轻盈的曲调。“青木先生?!”被压在地上的灶门炭治郎惊讶地看过去。乐声暂停,青木泽笑吟吟地说:“哟,好久不见啦,炭治郎。”“不过不是说过的吗?叫我阿泽就好。”青年走到炭治郎面前,蹲下去低头看他,“你看起来不太好呢,这群家伙居然都没给你治疗就把你抓过来了吗?真是没有人性啊。”“但说不定他待会儿就会被处决了,没必要吧?”倚靠在树枝上的蛇柱声线冷淡地说。青木泽当做没听到,他自顾自地伸手要解下灶门炭治郎手上的绳子,却被忽然打来的刀鞘逼退回去。“哎,是不死川先生啊。”青木泽笑嘻嘻地收回手,嘴上说着:“攻击同僚不好吧?”脸上有一道疤的白发青年一脸凶样,他手上还提了一只木箱,听到青木泽的话恶狠狠地回道:“你这家伙又不是鬼杀队的队员!”“但我好歹也算编外的情报人员啊,这样用了就丢不好吧,像个渣男一样!”青木泽瞪圆了眼,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好歹我还为了鬼杀队上刀山下火海,潜伏在鬼身边每天都担惊受怕面对着随时会死亡的危险,我以为我的真诚可以打动你的心,但到头来居然还是会被这样嫌弃吗……呜呜,我好可怜啊……”金发碧眼的年轻人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捂住了嘴。他眨了眨眼,又逼出几滴眼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本该是十分违和的,但似乎是因为长了副好皮囊的缘故,看起来还真有点那么回事。一旁粉绿色头发的少女看着,竟也不自觉擦了擦眼角,小声说:“呜呜……青木先生看起来真的好可怜啊……”不死川实弥被这俩人搞的快要爆炸了,他吼道:“你是白痴吗?!说的那是什么鬼话!”“你在说什么啊不死川先生,我要是不说鬼话鬼怎么会相信我呢?”青木泽理所当然地摊手。“噗……”一旁始终围观地几人纷纷笑起来。宇髓天元:“你今天看起来也这么华丽啊,阿泽!”青木泽:“那当然了,不会有人比我更好看了!”“但最华丽的人一定是我!”“不,你这副打扮看起来只是很非主流。”“喂你们这些家伙!!!”被忽然无视的不死川实弥气到额头青筋都要爆开,他甩了一下手里提着的箱子,“宇髓!你也要变成青木那种白痴吗?!”一时间本该气氛沉重的审判现场忽然变得吵闹起来,不死川实弥气得都忘了他本来要做什么的。远离人群的富冈义勇稍微松了口气。而本该是话题中心的灶门炭治郎只是紧紧盯着不死川手里的箱子,生怕对方做出什么事来。在这时候,他就非常感谢青木先生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多亏了青木先生转移话题了!几人就这么吵吵闹闹的,在两名女孩喊道“主公大人驾到”后,瞬间安静下来。九柱齐刷刷半跪在地,不死川甚至怒瞪了一眼还站着的青木泽。但青木泽不以为意,他只是慢悠悠地把竖琴放进背包里。——他又不是鬼杀队的成员,为什么要跪?随着女孩把门拉开,一名青年走了出来。这就是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耀哉了。之后就是对灶门炭治郎及其妹妹灶门祢豆子进行的审判,青木泽站在一边打着哈欠看完了这一出戏。随着产屋敷耀哉最后一句话落下,灶门炭治郎带着妹妹离开。临走时少年担忧地看了一眼青木泽,很显然,他还没忘记对方忽然消失的事,但哪怕是现在,他也只是担心着对方。真是个好孩子啊。青木泽心里想着,他笑眯眯对炭治郎挥了挥手,示意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