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迫靠在陆寂的肩头,能清晰的听见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眸色如同化不开的浓墨,只怔怔地盯着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出了东角门?后,裴仪早就备好马在那?里等候。陆寂把她安置在马背上,自?己也踏着马蹬翻身而上。
雨淅淅沥沥的,似乎比刚才要急了些。他把斗篷扯紧不让雨打在姜予微的身上,只露出半张脸在外面。精瘦的臂膀从后护住纤腰,然后一扬马鞭。
数匹快马划破夜色,在京城的街道上疾驰,嗒嗒的马蹄声宛如两军阵前的鼓点,带着森寒的杀伐之气。
姜予微静静听者,更感觉像是在刑狱中等着被?提审时听到?前人痛苦的哀嚎。那?种恐惧阴冷如毒蛇,摧残着人的心志。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马车停在一处宅子的后门?处。陆寂把她从马上抱下来,径直往里走去?。
姜予微透过?斗篷的缝隙,发现这里似乎是间客舍,后门?开在一处僻静的街角。
正疑惑陆寂为何要带她来这里,一个?堂倌模样的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上前,赔笑道:「几位爷,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桑虎抛给他一锭十两的银子,冷声道:「少打听,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光影昏暗又没?有月色,视线模糊不清。他一说话,脸上那?倒骇人的刀疤也跟着抽动,更显凶狠可?怖。
「是是是。」
那?堂倌忙不迭的应声,拿了银子立即退下,根本不敢去?看那?俊秀公子怀里抱着的是谁。
陆寂没?有理会这个?小插曲,抱着人已?经从后院的楼梯上到?了二层。这间客舍没?有同洲客舍大,但布局颇为相似。
一楼也是大堂,做待客之后,中间搭了个?寸大的木台子,供说书人丶伶人之类献艺。
二楼则有几间客房,因为不比后院清净,所以价钱要便宜许多?。
这个?时辰客舍已?经打烊,伙计们也都各自?歇息。一楼没?有点灯,看上去?阴森森的仿佛随时能从黑暗出扑出来一只能吃人的恶鬼。
二楼廊间倒是亮着两盏宫灯,陆寂推开其?中一间的房门?,将她放下后反手插上门?栓。
姜予微急忙后退两步,与他拉开拒绝。这其?实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她深吸了口气,戒备的盯着陆寂,道:「爷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陆寂仍是一言不发,伸手把她扯到?身前,然后一把挥落花梨木卷草纹方桌上的茶碗,直接把人压在了桌上。
茶碗噼里啪啦摔了一地,姜予微没?想到?他带自?己来这里竟然是为了这档子事,顿时又气又恼。双手抵在胸前用力推搡,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得?逞。
然而双方之间体力实在悬殊,还没?两下她就被?陆寂抓住腕子反扣在了头顶。
陆寂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裹在外面的云锦斗篷,信手扔在旁边的熏笼上。
一灯如豆,黤黤无光。他欺身贴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姜予微耳后的嫩肉上,激起?一阵战粟。
姜予微嘤咛一声,浑身酥痒难耐,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骨子里爬行。两颊酡红,不失胭脂颜色。
她不想让陆寂就这样如愿,趁他埋首颈窝之际用力咬住他的耳朵,顿时留下一个?齿痕。
陆寂吃痛,「嘶」了声退开少许。一摸被?咬之处,指尖残留丝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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