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石贫嘴,他身后的顾让也闻到漫天的从卧室冲出来的干邑白兰地的味道,再联系到刚刚看到的丶听到的,心里一下子猜到了七八分。
亏他还以为姜行身上的干邑白兰地的味道是香水,原来是信息素,难怪会对他起效果。
「你好点儿没,我点了轻食,吃点儿?」南嘉石移动,露出后面的猫箱。
一双充满讥讽的宝蓝色眼睛将姜行上下打量了下,苍白的面庞丶嘶哑的声音丶凌乱的衣服丶以及看起来被折腾到风一吹就倒的身子。
呵呵,顾让也冷哼了声。
「这才几天啊,前有叫沈来omega,后有这个叫什么嘉石的Ahpla,还真是前后都不浪费,夹心饼干都没你能夹!」
「。。。。。。」
听到顾让也的嘲讽,姜行一脸铁青,但奈何他刚出易感期,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去解释,只道:「你误会了」
「乌龟?你还养了乌龟?」正在将外卖一一拿出来摆好的南嘉石接道。
「。。。。。。」
姜行咬了咬牙:「你什么时候走?」
「用完就让走,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
见越描越黑,姜行索性闭嘴,将猫箱里的顾让也放出来。南嘉石抢先一步,双手按着他的肩让他坐在沙发上,一副我懂:「你身上现在肯定还难受着,这种事我来。」
说着,打开猫箱,见里面的猫一动不动又回头看向姜行:「它怎么不出来了?」
姜行被顾让也的视线盯得无地自容,咬紧牙关,蹦出两个字:「闭丶嘴」
将来送抑制剂的热心人士南嘉石送走后,姜行无视沙发上的视线,转身进浴室冲了个澡。等出来的时候,正见顾让也叼着他的小被子高傲地从卧室出来。
「。。。。。。」
卧室里的冲天的干邑白兰地的味道差点儿让他没闷死在里面。姜行本来也打算今晚让他睡沙发,他的易感期还没彻底过去,晚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发作。
进入深秋,气温大幅度下降,姜行将客厅的空调打开后便回了房间。小心翼翼地落锁后,他将铺平的被子掀开,露出几条皱巴巴像是刚从坛子里挖出来的丶还带着味道的咸菜一般的领带。
幸好顾让也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有钻进被子里。他跪在床上,脱掉睡衣,拿起其中一条绑在脖子上,系的松松垮垮。
房间内干邑白兰地的味道不仅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浓烈了,就像是打翻了众多酒桶,无数的白兰地倾倒而出,让快要清醒的人再度沉沦进去。
顾让也第二天想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进入了发情期。他先是在床上摸索了会儿,后知后觉想起录音笔在公司没带回来,便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从主宅带回来的抑制剂拿出来。正准备对准后颈打下去时,医生的话再次在脑海里响起。
片刻,他换了个普通试剂。
随着试剂的进入,腺体的肿胀微微减轻,但身体依旧发热,他将自己剥光,蜷缩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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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受的易感期和发情期时间超级近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