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姐姐,时锦是嫔妾的陪嫁丫头,她们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嫔妾又没有得罪够她。”
或许是演的多了,她现如今玩儿的最溜的就是装弱哭泣。
特别是在惠贵妃的面前,更是演的好的很。
惠贵妃再次觉得很无奈,这个妹妹一遇上事儿就是这个样子,一点担当都没有。
她回握了握南淮意的手,道,“这件事本宫自然会给时锦一个公道的。”说完,她转身看时锦,问道,“你把你与音儿遇上的点点滴滴都说清楚。”
于是时锦强忍着痛把经过说的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惠贵妃听完,看向跪在玉妃身边的音儿,问道,“她说的可有偏差?”
音儿连忙道,“回贵妃娘娘,虽然是这样的,但是时锦的眼底就是看不起杜常在的意思,那眼底的恶毒就是在诅咒杜常在肚子里的孩子……”
“住嘴!”
惠贵妃一声吼,冷眼射向音儿,眼底都是怒意,“你就凭一个虚无缥缈的猜测就敢说出‘诅咒’皇子的话出来,当真是玉妃平时没把你们这些个刁奴管教好。”
然后对一旁的江南说道,“带时锦回去,宣太医来瞧。”
江南是绮罗宫的掌事太监,那可是正七品的首领太监,身为贵妃身边的红人,就是一般的答应常在见着他都得客客气气的。
更何况现在是奉了贵妃的命令行事,谁敢阻拦?
江南给了那两个连品级都没有的普通太监一个凶恶的眼神,他们便连忙放开了时锦,然后江南才扶着时锦离开。
这下,惠贵妃才搭着江晚的手,轻抬脚步走到玉妃的身边,才说道,“起来吧。”
众人起身。
惠贵妃坐到刚刚玉妃坐的位置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玉妃,冷漠道,“玉妃,你也是伺候皇上多年的老人,怎么如此没有规矩?
皇后娘娘身子欠佳,本宫手握协理六宫之权,就算有宫人犯了错,又如何能轮得到你教训?你,越矩了。”
越矩在后宫可是一项大罪。
就算玉妃的娘家底气足也不敢在这时候争辩。
玉妃满脸的不服,嘴上却还是说道,“臣妾知错,只是臣妾也是担忧皇上的孩子,一时范了糊涂,还请贵妃娘娘恕罪。”
南淮意想说话,但是惠贵妃给了她一个眼神,这才让她闭了嘴。
惠贵妃玩儿着手腕上温瑾承上个月才赏的翡翠玉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反而有一股凉凉的狠意。
“本宫自然是知道妹妹这些年都谨守本分,若是偶然有犯错的时候定然也是听了旁人的挑唆。”
听到这里,音儿的身子颤了颤,几乎已经能想象得到接下来要遭殃的人肯定是她。
果然不出她所料,惠贵妃的眼神立刻看向音儿。
“今日的事儿说白了也是你这个小蹄子煽风点火,妄加揣测,才白白害的时锦被打的皮开肉绽。”
音儿立刻跪下去,磕头。
“贵妃娘娘恕罪,奴婢知道错了,求娘娘念在奴婢只是关心则乱的份上饶了奴婢的狗命,求娘娘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