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Jayden按门铃太久没有回应,担心地开始拍门甚至对着门内喊:“Coco,是我,你开开门?”
他的声音打在乔泽川的耳边,像是一针兴奋剂注射进主宰愤怒的血管里,而愤怒会刺激情欲。
乔泽川埋首用力地吻她,霸道地搜刮她口腔里的每一个部位,将最后残留的红酒味道吸吮得干干净净,还把她细碎的嘤咛统统堵在里面。
周方圆抖得更厉害了,身体也越来越热,她听到乔泽川问:“开门吗?”
“不…行…”她的声音艰难地挤出来。
“那开这个门。”乔泽川放下掐着她下巴的手。
周方圆反应不过来,只感觉冰凉往她裙摆里探,她被吓到头皮瞬间发麻,所有的意识被他那只手一把揪住。她用仅剩的理智去反抗:“裙子是工服……”
乔泽川一刹那间觉得她有病,自己正在被占便宜,还在乎一条破裙子?工作比她这个人还重要吗?
“不会弄坏的。”乔泽川还是像一个病友一样回应了她的问题。
他更大胆了,也更急切了,但是他并不方便呼风唤雨、兴风作浪。周方圆看起来实在太紧张,满脸都是痛苦不见半点欢愉,乔泽川只能放缓了吻她的节奏,不停舔舐她的耳垂和脖颈。
周方圆的嘴唇终于空下来,气喘吁吁地呼吸着。直到情不自禁募然一抖,头皮一阵酥麻,紧绷的大脑神经经过短暂战栗后很快软了下来。
“喜欢吗?”乔泽川整颗头埋在她的肩窝,将潮热喷到她的脖颈间,接着说:“该我了。”
周方圆预感到更危险的气息,他又问:“再来玩我一次好不好?”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他的紧绷难耐再明显不过了,周方圆听懂了他的意思。但她绝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再做什么更出格的事了,她首先要解决的就是门外一直在敲门的Jayden。
“我们已经两两相抵了,放开我。”话说出口,周方圆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
“我要你,周方圆。”周方圆听到乔泽川用着几近哀求的语气,再也没有了平时高傲的样子,他抬起头望着她,眼角已经不自觉地垂下,嘴唇还泛着水光,他说:“我们继续。”
周方圆无声地用力挣脱他的掌控,但两只手腕不管怎么扭动,乔泽川仅凭单手就能把它们握得牢牢的。他突然间弯下腰,直接横抱起她僵硬得如石头一样的身体,走进了主卧。
耳边敲门声随着距离的拉远越来越小,更安全但也更危险。
周方圆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忍不住骂道:“别疯了!晓禾说得对,你本质上就是个疯子!”
疯子?!乔泽川听到这个词连手都在发颤,他不禁去想,聋子觉得跳舞的人都是疯子。你整天像个聋子一样掩耳盗铃,因为前例踌躇不行,给自己永远留三分余地。现在倒骂我这个付出所有真心的人是疯子?
我是怎么疯的?
看到那些话之后的度秒如年,你知道那种慌乱吗?
脑子里控制不住地猜测你是不是答应了别人的求婚,你知道那种恐惧吗?
好!田晓禾说我是疯子,那么干脆就做疯子!而疯子是不可能克制的!
想要得到她的欲|望被刺激到了巅峰,乔泽川把周方圆压在身下,扯下自己的领带,把她两只手往上绑住,边打着结边说:“你跟你的田晓禾说,疯子现在要睡了你,我等她来告我!”
“你给我放开!”周方圆语气惊恐。
“只许你绑我,不许我绑你是吧?”
她没有时间消化他的话,很快就感觉到乔泽川轻而易举再次将舌头长驱直入地滑进了她的唇腔,滚烫的舌头勾起她软绵的舌尖肆意掠夺。
空气一点点失去,唾液一点点被榨干,他的强势简直让周方圆窒息,头发被他霸道的动作弄散。渐渐地她感觉到头皮间有指腹穿入,像是按住了她的神经一样,控制着她的所有感受,只能被逼得不停喘息。
“周方圆,我不可能再忍了……”乔泽川不放开她的嘴,用极低的气音在双唇间挤出这句话。
他不想再管她说什么气话,他也不想管门外头还站着另一个男人,他什么都管不了了。周方圆是要打他踹他还是告他,他都能接受。他只想遵从他发了昏的大脑,做他最想做的事情。
大坝放闸是什么样的?乔泽川觉得就和今晚一样,收藏过久的爱意就是大坝里越来越上升的水位,一旦超过临界点破闸就会汹涌无比,怎么拦都拦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