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贵女都后悔不已,暗下决心等宴会结束就去玉妆阁约妆面。
“这位就是玉妆阁的店主荆昭。”
二公主拉着荆昭在一众夫人贵女面前露脸,各位贵人都是人精,能出现在长公主宴席上。并非等闲之辈,纷纷上前与荆昭搭话,荆昭笑得都快脸僵了,借口遁走。
“若不是被我看到,你是不是又要跑了?”
“大哥,我是真不听那些人的阿谀奉承,一个个不就是因为我是长公主的儿子,才如此脸面,让人看着恶心至极。”
“我常年在外,这京中的事,不能只让母亲一人斡旋,你已经长大了。”
突然,远处的一个动静让两人警觉:“谁?出来!”
徐望山过去一看,地上只留下一张帕子,他拿给徐江行。
徐江行冷哼一声:“有些人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
荆昭漫无目的地逛着,就看到一女子匆匆忙忙离开,她连忙躲在假山后面。
怎么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荆昭偷偷跟在她身后。
逛了一会儿,她算好时间,回了宴席。
二公主碍于长公主的叮嘱,不便和荆昭太过亲近。
没了二公主这个聒噪的喜鹊,荆昭品酒赏舞,乐得自在。
徐江行在歌舞开始后才回来,荆昭正在欣赏美人,一个眼熟的身影映入眼帘。
怎么又是他?这个纨绔家底真是殷实。
荆昭看他坐在门口,了然,看样子也不是什么贵客。
徐江行盯着荆昭,拿出捡到的帕子,荆昭看着他手中的帕子,不明白他的意图。却又不想失了面子,便恶狠狠地盯了回去。两人的隔空斗狠,被长公主看在眼里。
五嬷嬷也看到了:“二公子一进门就盯着小姐,小姐也是。”
长公主轻笑一声,这两人一看对对方毫无善意:“你看他俩的眼神,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片刻,徐江行被好友叫走,荆昭觉得他就是败下阵来,乐呵呵地给自己一个鸡腿作为鼓励。
看到徐江行离开,这场幼稚无硝烟的战争也落下帷幕,长公主望着徐望山的方向,问:“望山有与哪家小姐交谈吗?”
“没有,大公子身边只有几位好友相伴。”
“也是个不争气的。”
“我看也没有哪家小姐看上他。昭儿呢?”
“小姐倒是和几位小姐交谈了一阵,都是谈论这生意的事,有几家小姐都定了妆面,不过也没见有哪家的公子上前攀谈。”
五嬷嬷犹犹豫豫地说着几人的状况,偷偷观察着长公主的脸色。
一心只想着赚钱的荆昭还在乐呵呵地看着歌舞。
片刻后,一个端着酒杯的男子上前搭话,荆昭被他满身的酒气熏得头疼,嫌弃地扭过身子。
男子:“小姐。可否交个朋友?在下兵部尚书家的六公子,刘成,今年十七。”
荆昭不语,只是上下打量着。
“不知小姐姓甚名谁,芳龄几何啊?”说罢,刘成就跌坐在荆昭身旁,荆昭扔下酒杯站了起来,想要离开。
见状,刘成猛地上前抓住荆昭的胳膊,荆昭见人醉酒,扯回胳膊,刘成恼怒,掀翻桌子。
正在交谈的众人听到动静,都看向两人,五嬷嬷从主位走下来。
“刘公子喝醉了,来人,把刘公子请到偏厅醒酒。”
刘成推开身边的小厮:“都滚开!”
还在看热闹荆昭突然被人从身后拉开,差点摔倒。
刘成一下子被人踹倒在地,爬不起来了:“谁啊?敢踹我?知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