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大概是半年前吧,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俩人在书房里吵了一架,苟维气得不轻。」
大致要问的都问完了,李希言带着阿蝉向?外走。
一出小门,就见管事正带着几个仆人站在院中等候着。
「李少使?,这?几个就是那晚留在府中的人。」
几个仆人多是女子,为数不多的男子还不及李希言的个头。
她瞟了一眼就排除了这?些人的嫌疑。
「你们那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吗?」
众人齐齐摇头。
这?药应该就是下在月饼里了。
每个人都中了招。
管事上前道:「李少使?可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李希言摩挲着刀柄:「还有你们阿郎没有盘问。」
管事劝阻道:「阿郎他……」
「没事。」李希言直接打断他,「问几句话?罢了。按照外头的流言,人可算是你们阿郎亲手杀的。」
「怎么能这?样算呢……阿郎他……」
李希言不再?和他多话?,直接朝着正房阔步走了过去。
守在门外的婢女是那日?给他们开门的那一个。
她一见李希言就乖乖缩到旁边,完全没有阻拦的意思。
李希言快速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门被几乎是摔着关上的,呯得一声响。
管事犹豫了一二还是老实站在了外面。
杨利贞还是躺在床上,一点点挣扎着坐了起来?。
「李……少使?来?了?」
李希言站在门口和他对视着,没有走近的意思。
室内昏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薛夫人胃里验出了迷药。」
「迷……药?」杨利贞浑身一抖。
「是有人杀死了他们。」
一听见这?话?,杨利贞用力转过来?,探着脖子:「谁?是谁!」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