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在询问白栀她江悸的踪影的几个女生瞬间闭嘴。
“江…江神还真来了。”
“六啊,你是预言家吧!”有人直接冲白栀竖起大拇指。
原因只是白栀一句江悸马上到,她们就觉得匪夷所思。
“江悸和白栀不是兄妹嘛,那肯定互相清楚,什么预言家,你是游戏玩多,成功魔怔了吧?”
“滚啊,你才玩游戏玩多魔怔了。”
“嘘嘘,闭嘴,看热闹不要讲话。”
这个人才刚比出动作,结果下一秒就见江悸迈着大长腿朝他走过来。
“只只,跟我走。”
他说的走是和他坐的意思。
白栀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是她脸色平淡,压根没有什么反应,对江悸的态度也是出奇的冷漠。
“我要好好学习,不去后面坐。”
“只只别闹脾气。”站在他旁边的人早就听出来他声音里的无奈,还满满的宠溺。
这不对劲啊,江悸和白栀的情况也太……和他们之前看到的不一样啊,他们开始猜忌万分。
因为白栀和江悸虽然没那么僵,但是也不至于那么奇怪,好像打破了什么东西。
“我没闹,你挡着我学习了,让一下。”白栀推了推江悸,这唯一的触碰还是因为想要让江悸走开。
江悸眼底的幽深浓重的化不开,好似被墨汁晕染开来。
只只是非要对他这副态度吗?这让他很不爽,总感觉事情弄巧成拙,和只只的关系不但没有拉近反而还拉远了。
气氛僵持不下。
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却不敢多说半句,就怕被当成炮火或者泄气桶。
“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开会啊,还不快点滚回去坐好来。”
正巧这时苏景辰也到齐了,他第一就看见白栀和江悸,他发现二人好似闹别扭了。
不过这正和他意,二人闹别扭他再见缝插针,这样子得到只只岂不是很快。
“这里没人那我坐了?”
虽是有询问,但是苏景辰二话不说顺势坐到白栀旁边的空位,忽略那群围在旁边的人。
更是忽略当事人的同意,白栀说完后他已经坐下来了。
“当然可以。”
最后一个位置被坐。
气氛越发微妙。
总有人感觉江悸身上的气息骤然降下来。
他们默默往后退,想要远离这个硝烟的战场。
“只只,你答应过我的,你难不成要因此反悔?”江悸声线紧绷,似乎下一刻就要发怒。
看见苏景辰那刻江悸压根没什么好脸色,二人之间因为一个白栀开始闹脾气。
兄弟情谊也不如情敌关系来的好。
“不是江悸,你别挑拨离间,你再这样兄弟都没法做了。”
吃瓜群众:今天可算是吃到大瓜了。
江悸与白栀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严重怀疑,难不成真不是兄妹,而是未婚夫与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