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你…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苏景辰只好跟随她移动的方向跑过去,结果就看见小姑娘眼眶红红。
那模样像是小兔子,可怜得很。
他马上蹲下身子。
“只只,别哭好不好?谁欺负你的你快说,我帮你报仇。”
苏景辰温柔的擦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轻柔低沉的嗓音确实别有一番蛊惑的意味。
“你走开,我不要看见你。”白栀偏不领情,直接出言呵斥苏景辰,闷在手臂间的声音让人心疼。
“只只,是不是只有江悸才可以?”他的声音晦涩难辨,神情也黯淡下来。
他只以为白栀除了江悸谁也不肯接受,他竟然不知自己哪点不如他好。
明明他才是最早接触只只的。
“你不走我走。”白栀听他奇奇怪怪的言论更加生气,胡乱抹抹泪水,起身就要离开。
那一副被人欺负了模样,清澈的杏眸中氤氲破碎的光芒,叫苏景辰心里酸涩难耐。
“只只,别这样好不好,江悸他没办法来,你再这样他也赶不过来的。”
苏景辰眼疾手快的抓住白栀的手,一遍遍解释,他的心里压根不好受。
自己喜欢的人心里只惦记他的兄弟,哪里能够好受。
白栀挂着泪水转头,质问:“我不想看见你,关他什么事情?”
“只只…你的脸?”苏景辰愣了半晌,马上又被白栀的脸给吸引过去,他将白栀的脸捧着,细细端详:“谁打的你?”
苏景辰眸色深邃幽暗,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恨不得将那个欺负白栀的人给生吞活剥。
小姑娘皮肤本就白,现在一巴掌印记特别明显。
“还不是喜欢你的人,她说我勾引你,还是你是她的,我要是再纠缠你她就要刮花我的脸。”
“凭什么你的错要我受罪,是你纠缠我,又不是我…纠缠你们。”
白栀不管不顾的哭诉起来。
穿书后每次都遇到这种事情,还是乌龙事件,白栀自然气愤。
她被江爷爷宠着疼着,还有父母也疼她爱她,哪里受到过这种委屈。
苏景辰黑眸里的平静终于分崩离析,彻底割裂开来。
“只只,对不起,我以后一定让她们注意言行分寸,谁再敢欺负你我要他身败名裂。”
苏景辰紧紧将人抱在怀里,这还是他第一次抱到只只,活的只只。
只只死后他们只有守着那具冰凉的尸体来消除思念。
如今一切重头再来,这一次必然不会再重蹈覆辙。
他要让只只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
微风轻拂,梧桐叶落,稀碎的光线透过缝隙照射下来。
蝉鸣鸟叫,莺莺成韵。
难得的安静,树荫下方的二人也是格外惹眼的。
“只只,还疼吗?”
苏景辰去医务室拿来冰块,然后贴在白栀脸上消肿。
他的嗓音恰似清风流水,泠泠作响,好听的不像话。
苏景辰眉眼间尽是柔情似水的情谊,褪去了往日的冷漠无情。
四目相对。
白栀心悸一动,又很快别开眼。
并伸手去要接过他手上的冰袋。
“那个谢谢啊,不过我自己来就行,而且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