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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实,斑用木棍开始往地上画图,开始和柱间讲解:“我们一直以来的苦难是来自于贵族,他给我们套上思想的枷锁,民以食为天,只有让族内的人员吃饱穿暖,才能减少我们接战争任务的概率。我们可以从族内开始改革,以此通过自给自足来让族内的孩子晚上战场。”柱间听斑的讲解一愣一愣的,柱间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他只想让保护族内的孩子晚上战场,但是却从没想过要怎么做。
远处传来乌鸦嘶哑的啼叫,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柱间低头盯着自己开裂的指甲:"如果。。。。。。如果我们能自己种粮食呢?"
“每个忍族都有需要有不同的选择。好了,今天很晚了,我要回去了。”斑把树枝丢下,转身就要离去。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坚定。
“斑,等等!”柱间喊住斑,“我们还会再见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不舍。
斑挥挥手,没有转过头来:“我明天还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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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地下粮仓里,昏暗而潮湿,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墨墠的指尖抚过发霉的稻壳,那些稻壳粗糙而干涩,带着岁月的痕迹。摇曳的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与三长老苍介的枯瘦身影重叠成狰狞的图案。
"用伤残者去做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东西,然后去换粮?"老人拐杖敲击陶瓮,震落陈年积灰,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满,“宇智波的骄傲竟沦落到与商贩讨价还价!”
墨墠掀开新制的皂模,火焰纹在琥珀色皂体上流转,没错,肥皂的技法就是墨墠此次和田岛说的解决之道:"昨夜西南哨所的五名伤员,因绷带洁净多活下来三人。"她将皂块推向独臂忍者宇智波青炎,“您用查克拉烘干的这批肥皂,可以在茶之国贵族间卖出十倍粮价。”
青炎残缺的右臂微微颤抖。这位曾单枪匹马突破千手防线的精英忍者,此刻正用查克拉精准控制着皂液温度:"比起在病榻等死,我宁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定。
仓门突然洞开,田岛的身影截断话音。族长拾起皂块凝视良久,火焰纹的肥皂在他掌心映出血色:"明日派一个分队护送商队。"他的声音中带着果断和决心。
“唉,田岛你!”三长老气急,气得将自己的拐杖指向田岛,“你这是在践踏宇智波的荣耀!”二长老伸手握住三长老的拐杖:“仓介,听一下年轻人的想法吧,我们再这样下去,今年的冬天恐怕都没法渡过去了。”三长老一顿,放下手中的拐杖:“我要看族里的账本!我看你们还要怎么个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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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踮脚够到账房最高层的卷轴,五岁孩童的手指在《族内伤残名录》上逐行划过。窗外漏进的月光照亮他紧抿的嘴角——那些被朱砂圈起的名字,半数曾教他投掷手里剑。
"用三成战备金购置榨油器械。"泉奈抱着算盘闯进战略室,稚嫩嗓音惊落梁上积尘,“每月可省下六十斤灯油费,够买两百斤止血草药。”他的声音中带着兴奋和期待。
斑坐在一旁,擦拭苦无的手顿了顿。弟弟眼底跳动的火光,像极了母亲临终前凝视药碗的眼神。
"胡闹!"四长老拍案而起,“宇智轮的军资岂容。。。”
"准了。"田岛突然开口。族长的手指拂过皂块上的火焰纹,“但器械要刻族徽。”他的声音中带着威严和信任。
月光透过格栅在地面织成蛛网,墨墠腕间的金纹在阴影中忽明忽暗。她望着泉奈账本上稚嫩却工整的字迹,突然想起这孩子在母亲葬礼上死死攥住算盘的模样。“这孩子……”墨墠叹了口气,上去要揉泉奈的脑袋,泉奈一躲,刚刚还沉浸的情绪顿时消失:“墠!你看着比我还小!不准摸我的头!”
“……”墨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穿到的这具尸体的年龄是几岁,只是这具身体特别瘦小,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所导致,“好好好,不摸便是。”
泉奈的目光扫过光滑的皂块上,忽然开口:"若在包装系上紫藤花结,在往皂块内加入鲜花,贵族女眷会多付三成金判。"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