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地说了句「你好」后,整个后厨的人声音无比洪亮地回应她,「老板娘,好。」
不仅于此,经过前台时,几个小员工看见她,也嘴甜的喊「老板娘。」
她脸皮天生就薄,被起哄几句,脸都能滴出血。
心里恼倒是不恼,毕竟知道他们不是在打趣她,就是不好意思。
而且白时楷还说下次她来吃饭,可以免单。
「免单的意思是,我吃饭你买单吗?」郁凉竹咬着筷端问他。
「是啊。」白时楷说。
郁凉竹微扬下巴,继而想到一种可能,笑出声,「那我天天来吃,你不得亏了?」
「不会。」白时楷给她舀了一碗汤,放在旁边放凉,「你男朋友还是有点小积蓄的。」
涉及到钱财问题,郁凉竹笑笑,礼貌地没多问。
白时楷看出她的想法,放下筷子,提醒她:「郁郁,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
郁凉竹:「我知道啊。」
白时楷:「所以,我们两个之前可以不用那么拘谨和谨慎。」
郁凉竹嚼咀的动作稍顿,抬眼看见白时楷眼里的真挚,好像被烫到一般,点下头。
但其实,她仍旧认为两人现在,还不需要做到对彼此毫无保留。
白时楷看郁凉竹没有追问的意思,知道她还未能彻底接受自己。
没关系,他有很多很多时间能让郁凉竹真正地对他敞开心扉。
「郁郁,能和我说说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吗?」
郁凉竹咀嚼的动作停下。
「没事,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真没关系?郁凉竹抬起眼帘,看见白时楷满脸的落寞。
像被主人拒绝陪玩的哈士奇,也像班上被她说了下,眼泪挂在眼眶又倔强地不让流下来的小朋友。
「没什么,」郁凉竹浅叹一口气,「就是压力有点大。」
教师,似乎是大多数国人心目中最轻松最惬意的工作,有带薪的寒暑假和其他各种假期,有丰裕的退休金,还能受学生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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