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白时楷表面答应得多好,但郁凉竹知道他绝对做不到如此干脆。要是真可以做到,他不会一直给她买各种各样的定位软体和物品。
其实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白时楷曾经处在过危险的边缘,她肯定会也肯不得时时刻刻把他绑在自己身边。
因为爱,所以在意爱人性命,甚过于在意自己的。
—
夜晚。
郁凉竹洗完澡出来,走进卧室。
「快来快来这儿,郁郁。」白时楷招呼郁凉竹坐到他身前。
郁凉竹走过去,白时楷接过她正在擦头的毛巾,然后拿出放在床头柜的吹发机,插进插座里,吹风机开始呼啦呼啦地运转。
他先试了试温度,调整到适合后,开始帮郁凉竹吹头发。
郁凉竹的头发偏硬,稍微难吹干。
白时楷却觉得手感极好,划过掌心时微痒,令他内心涌起阵阵涟漪。
他的手轻柔穿梭过郁凉竹的头发,和郁凉竹时不时说说话,感受到发头由湿润转为半湿润。
关掉吹风机,下床到郁凉竹的化妆桌上拿护发精油,倒一些在手上揉揉,再涂抹到郁凉竹的发尾,然后重新打开吹风机,吹到全干。
世界归于寂静,白时楷从背后紧紧地拥住郁凉竹,鼻息间满满的都是她的香味。
独属于他一人的栀子花。
「郁郁。」他情动地吻上她的发丝,「夜深了,明天周末。」
不用上班,意味着他可以比工作日更放肆些。
他熟练伸手,掰过郁凉竹的下巴,抻出脖子急切想吻上去,却被郁凉竹一把制止住,「不行。」
「嗯?为什么?」白时楷拿掉她碍事的手。
「我在想一件事。」郁凉竹看着白时楷的眼睛,眉头轻皱。
「别想了。」白时楷麻溜脱衣,「明天,明天再想吧。」
「不行不行。」郁凉竹推开他,腾坐起来,眼神清澈地问白时楷,「你说,我该送结婚新人,什么礼物比较好?」
「哎呀,」白时楷现在已经弦架在箭上,哪管什么礼物不礼物的,他再次把郁凉竹压倒到床上,伸手关灯。
周围一片昏暗,白时楷吻上她的唇,还没来得及抬起她的手到他的脖子上,就被一把推开。
「不行!」
郁凉竹打开灯,深思过后,她还是觉得已经准备点什么,「这是我在学校最好的朋友,国庆她就结婚了,我必须送一个史无前例的大礼给她。」
白时楷已经生无可恋了,他看着炽白灯,眼神无光。
「你要是困了,你就先睡昂。」郁凉竹穿好睡衣,下床拿上手机,趿拉着拖鞋就跑出去。
窝在沙发上,小汪跳到她身上,舔她。
郁凉竹控制住它,抱着它rua了rua,说,「小汪,来,和妈一起挑礼物。」
躺在床上的白时楷,听着客厅里郁凉竹的说话声,和小汪的犬吠。
他向下瞄,眉头紧蹙,不禁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郁郁不会是厌倦他了吧?他都已经这样了,她居然不为所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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