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景区处处透着诡异,这种环境下很难安心入睡。
他们决定轮流休息,以此保证今夜,至少有一个人是清醒状态。
三个人通过抽签决定,硬汉男抽中前半夜守夜,眼镜男抽到后半夜,司机运气最差,夹在正中间。
长夜漫漫。
硬汉男在沙发上干坐了会,实在无聊,他拔下充电的手机,玩起单机游戏打发时间,偶尔抬头注意一下周围。
空调朝房间内吐着暖风。
挂在出风口的湿外套,在轻缓暖风中摇摇晃晃。
窗外。
雨还在下,豆大雨珠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听得人昏昏欲睡。
深夜零点。
硬汉男叫醒睡得正香的司机,该换他守夜了。
夜色越发深了,司机一脸倦意,为防止不知不觉间睡去,他干脆在房间里散起步。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三点。
司机推醒床上的眼镜男,“醒醒,该你了。”
在枕边摸索着戴上眼镜,他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起身。
睡得正香时被人晃醒,眼镜男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见司机倒头就睡,也不搭理自己,这才闭上嘴巴。
又困又乏的时候,眼睁睁看着别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
属实是一种折磨。
眼镜男带着满腹牢骚,用力坐在窗旁的沙发上。
房间暖烘烘的,沙发软绵绵的。
不多时,瞌睡虫再次席卷而来。
眼镜男窝在沙发中,脑袋越勾越低,越勾越低……昏昏欲睡间,忽听到一声闷响。
“噗通”
是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