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一听,肯定是来得及了,她连忙说:“我待会儿就去交警队取车,下午来接您下班?”
如果不是得装,喻文州真的想笑了,这不就对了嘛。
他还故作思考的想了一下,而后问:“你下午没事吗?”
时笙赶紧否认,“没有没有。”
“嗯,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喻文州这才应了下来,然后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爷爷让我们今天回老宅吃饭。”
只有领证的前一天时笙跟他回过一次老宅,后面就一直没有去过。
爷爷是一直有喊,但时笙因为各种原因,反正有点不敢去。
他也惯着她,她找理由推脱,他也没有非得要她去。
这次也一样,他就是按照惯例转达了一下爷爷的意思。
只是万万没想到,时笙只是短暂的思考了一下后就同意了。
喻文州笑,原来让她带点愧疚在心里好处这么多。
连平时劝不动的事情竟然都这么轻易的就松口了。
他心里的小算盘好像突然有了新打算。
很快,事情讲完了,两人也找不到闲聊的话题就挂掉了电话。
喻文州就单站在走廊外面讲话的样子把一群女生迷得不要不要的。
尤其是看他嘴角带着笑,虽然听不见内容和语气,但还是能溺死人的程度。
喻文州刚回到教室,就有胆大的学生问:
“喻教授,您刚刚跟谁打电话呢,笑那么开心!”
我太太
喻文州看了那个学生一眼,然后平静的回答:“我太太。”
可能他自已都不知道自已语气有多温柔。
顿时,底下传来了一阵女生们的尖叫和男生们的起哄。
喻文州是去年年底来的京大,当时大家对他的印象就是个不苟言笑的学术派。
不过长得好看,还单身。
这就过了一个寒假,突然就结婚了?!
又有学生大胆问:“喻教授,您跟师母什么时候结的婚啊?”
喻文州听到这话,突然有点想笑,而他确实也笑了。
他的脑子里好像没办法把师母这个听起来就慈祥的称呼放在时笙身上。
不过,虽然有点违和感,但是很合他的意。
“寒假。”他言简意赅的回答。
一时间教室里又是一阵起哄。
还好这个时候上课铃声响了,不然这些学生的问题肯定又收不住。
另一边的时笙,挂完喻文州的电话后又重新倒回了床上。
不过睡得迷迷糊糊的又突然惊醒了,她莫名有一种自已是被监视了的错觉。
要是不去吃饭,待会儿喻文州知道了肯定得扒了她的皮。
于是时笙还是不情不愿的起了床,在浴室里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洗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