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又一次骂起来,希望能够稍稍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越骂,脑海中魔兵肉棒的形状就越是清晰,小穴无底洞一般的渴求就越是剧烈,不一会就没了叫骂的气力。
“混蛋——!”这回反倒是灵溪的声音响亮了许多,“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这种手段算是什么本事!”虽然红着脸流着淫水的她说出这句话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但魔兵们还是被这种触底反弹吓了一跳。
不过,等到魔兵再次把肉棒插进灵溪的小穴之后,灵溪这种凌然之气就荡然无存了。
一插到底的强烈刺激一下子让灵溪翻着白眼,淫叫着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插完之后,魔兵迅速将下身的肉枪退出,直直地从灵溪下身带出一股淫水,从龟头上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
魔兵走到灵溪眼前,将肉棒上的淫汁抹在她脸上。
淫水淡淡的腥味混着肉棒上的精臭一阵阵钻进灵溪的鼻子里,这股本来会让所有女人厌恶的味道在现在的灵溪看来,却如同芷兰幽香,沁人心脾。
鼻腔里的味道刺激着下身更加兴奋,小穴口竟然自觉地收缩起来,做出一副下贱的求欢样。
边上的洛璃的境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身后地魔兵不断地用肉棒从上而下摩擦着她的性器。
肉棒掠过阴蒂,稚嫩的小豆豆就像得到命令一样,一下子站了起来。
肉棒一下下刮过冒着水流的小穴口,发出一声声咕叽咕叽的搅动声。
怎么也止不住的淫叫引得正殿里所有的魔兵一阵阵哄笑,没有人继续问话了,只是直直地盯着这两个在情欲的地狱里挣扎的女人。
灵溪又一次插入了灵溪的身体,但是并不抽动,而是继续俯下身去刺激灵溪的乳头。
快感一阵阵地传入两个人的大脑,脑中所有的空间都乖乖地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快感。
很快,两人就连要忍住浪叫这件事都不知道了,只能顺着自己的本能体会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种种快感。
“哈啊——哈啊——哈啊——”浪叫一浪高过一浪,但每次浪叫达到高点之后,身后地魔兵都会伴着问话人的一个淫荡的问题,停下自己的一切动作。
“伺候过几个男人”、“第一次伺候男人什么时候啊”、“最喜欢怎么伺候男人啊”,一个个问题越发显得过分,虽然两个人脑中已近乎被快感填满,但是心中最后一丝丝坚强还是撑着两个人,能勉强在快感消退的间隙嘴上逞逞强。
媚药的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力,而身体对于快感的敏感度也渐渐提高。
不止脸上,两人的身上也开始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魔兵的行为也逐渐激进起来,快感一波高过一波,不断地冲击着两人脆弱的神经。
“呜呜呜——”此时的两人也不顾上什么形象,半吐出舌头,狗一般地喘息着,呜呜直叫。
可不管他们如何努力,如何运用自己的力量使劲体会快感,她们所期盼的高潮,都没有到来。
每次能够一脚跨进高潮的大门之前,身后地魔兵都会适时地把他们拉回来,重新拖到这条长路的起点。
魔兵们慢慢磨合着刺激两人的方式,试图让两个人被更为疯狂的渴求折磨。
魔兵们不再细水长流地缓慢抽动,而是剧烈插入几次,将两个人推上高潮的边缘之后,就退出肉枪,将两个人晾在那好一会。
这段空档期将两人逼得快要发疯。
矜持、坚强,甚至连恐惧都被两人抛之脑后,只是像个婊子,不恐怕比这还要下贱,母狗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渴求着快感。
她们仍在挣扎,不断地想把自己的手从束缚中脱离出来,好用手去抚慰抚慰自己身下那个渴求快感的无底洞。
但是,除了自己的淫叫和颈手枷发出的咔咔声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人就是这样的生物,身体是非常诚实的,只有嘴巴不肯放松。
这种永不满足的空虚就是魔帝给她们上的刑,只要招了,这一切痛苦就会离开自己远去了。
可是,她们的嘴,都想受着这最后一丝坚强,哪怕现在只要给她们解开束缚,她们就会扑倒男人身上求欢也是一样。
人最害怕的不是肉体的痛苦,而是这种求而不得的缺憾感。
两个人好像在沙漠中哭哭挣扎的旅人,在快要渴死的边缘,天上会落下一滴雨来,让你继续在无边的沙海中苟延残喘。
“我……我……我伺候过一个男人,就一个。”洛璃首先撑不下去了,自暴自弃一般地回答了那个羞耻不堪的问题。
“我……我也是……”放弃似乎是可以传染的,洛璃既然不继续撑着了,灵溪也没有任何必要死撑。
想象中的高潮并没有到来,魔兵们保持着刚刚抽插的频率。
这不是传统的拷问,不用担心过量的痛苦反而会激发人的对抗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