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石锅里取出温水,仔细又认真地把余白擦干净。
尤其是腰腹和腿脚。
余白嘴里换着气,身上清爽了,馀光颤悠悠收回。
他此刻还被霍铎尔抱在怀里,瞥见夸张的暗丛,又止不住颤了颤。
霍铎尔把弄干净的余白放回床上,晃着去了澡房。
很快,又晃着吊着回来,穿好短裤,依然光着胸膛把依然呆呆的亚雌兽揽回怀里。
*
翌日,阳光晒得泥地发烫,余白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
他脸色古怪,并着腿,紧着腰臀。
下床走了几步,又软乎乎地倒了回去。
他埋在兽褥里,微微拱起屁股往里钻,把自己遮好。
只被那样擦一擦,为什么感觉好奇怪,好像四肢都不听使唤了。
小狼已经出去吃过两回,它舔干净肉垫,这会儿跳进屋内,见床上的小两脚兽还没起来,便跑到床尾,嗷呜一声,拱了拱藏在里面的余白。
他掀开兽褥一角,和小狼对视。
小狼张嘴,刚饱食过的舌头还有些肉腥味,差点扫到余白脸上。
他堪堪避开,推开已经比巴掌还要大的狼头,没什么气势地瞪了它一眼,磨蹭着,就是不太想出去。
院子里有劈柴的声音,霍铎尔在外头忙活,一旦出去,就要见面了。
可……昨晚霍铎尔对他做了那样的事,自己也半推半就的,都那样了……
见面咋了?
余白收拾好心情,整理麻袍,穿着麻布鞋子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霍铎尔正在修理木头,用石刀沿着边缘切出凹下的槽口,再将打磨细致的木条嵌进去,做成木架子。
他们这一趟外出带回不少东西,木架可以拿来晾晒东西。
「你一早就起来忙这个啊?」
见霍铎尔心细,余白的那点别扭慢慢散去。
霍铎尔道:「趁有时间,做多几件……」
话一顿,努力想了想从兽侣身上学到的词,生涩道:「……家具。」
除了桌椅,置放物件的木架和柜子都可以制作一套。
等春日狩猎最频繁的时候结束,霍铎尔还打算进山里多割点木头回来,往屋内的泥地铺上余白说的木地板。
春末的暖阳和煦地落在身上,听完兽人的话,余白心里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