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什么了,霍铎尔,能挖开这些泥巴吗?」
没等对方答应,他自己上手就要挖。
霍铎尔立刻挡了一下:「我来挖。」
兽人速度快,三两下就挖深了湿润的泥地,看到泥土里裹着椭圆形的茎块。
剥开泥,露出茎块的表皮。
余白笑出声:「真的是芋头。」
霍铎尔:「芋头?」
余白解释:「是一种能吃的食物。」
他左右打量:「能不能挖一些?」
说着,迟疑道:「需不需要和酋长报备?」
霍铎尔讲究效率,挖开脚底的泥土,掏出许多半个巴掌大的茎块。
旁的兽人忍不住围上前:「这是痒痒草的茎块?」
「挖了有什么用」
余白剥开茎块的泥:「这些痒痒草的茎块可以吃。」
「能吃?」兽人豁地睁大眼,几双眼睛对视,其中一个连忙跑远了,去跟酋长通报。
没多久,酋长拄着骨杖赶来。
他巨大的鹿角落了细碎的雪花,胡须愈发白了,微微喘气,忙问:
「听说痒痒草的茎块能吃?」
余白点点头。
「我们怎么信你的话?碰到痒痒草的杆子全身都很痒,吃了它的茎块岂不是更痒?」
余白:「碰到芋头或者芋杆皮肤发痒,是因为它有比较刺激性的物质,有些兽人会对此过敏,也有的不会过敏。」
兽人们听不明白,酋长也不明白。
「这丶这是什么意思……」
余白捧着茎块,扭头打量霍铎尔:「痒么?」
霍铎尔摇头。
他浅浅笑道:「你们看,霍铎尔就不会过敏。」
他们挖了一罐子芋头回去,身后跟着酋长和围观的兽人。
听说那片痒痒草的根茎能吃,闲得发毛的兽人们都赶来围观了。
余白干脆让霍铎尔在门外搭个简单的石灶,刷洗陶锅后,把洗干净的芋头放进去煮,又往火堆里丢了几块。
被一圈兽人包围,余白往霍铎尔身侧藏了藏。
「这是什么锅,没在部落里见过。」
「我知道,好像主城外的有些兽人用这种,说是火烧出来的。」
「难道是这个亚雌兽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