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人都有失言的时候,嫖赌才是大事,犯错是小过。」
婉如嘟囔:「偏偏是这样的事,叫我怎么好跟姑娘还有你交待。」
巧善笑道:「你瞧瞧,撞到一块去了,西辞觉得是她连累了你,不好意思来问你,你也不好意思问她。其实这有什么?几句闲话而已,是白的,再怎样也说不成黑的,正好看清敌人的心机,借这个机会闹一场。迟早的事,没什么好介意的。」
婉如失笑,「也是,我们姑娘是什么性子?除了生死,那都不算事。」
「就该如此,那我先回去了,一会叫人帮忙抬过来。」巧善笑笑,又接一句,「他心里挂念着你们,把能买的东西都买下来了,箱子太大,我可搬不动。」
婉如大大方方应道:「那都是他该做的。」
「对!午后我想去宅子里看看,你去不去?一东一西都是四进,我和西辞商量过,想打通了算做一家,都搬过去也能住下。正房五间,厢房四间,分到哪一处,都够生儿育女了。」
「去!」
把有了身孕的她和妙妙带出门,并不是个好主意。
一闹大,难免惊马。
巧善权衡利弊,叫住阿代和刀疤子,安抚了身边的婉如,掀开车帘,钻出去。
刀疤子自责道:「他们生得这样像,不是装出来的。我想着赵娘子的亲兄弟,那就是自己人,特意赶过来团聚,多难得,就没防备。不曾想……」
巧善安抚道:「不要紧,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确实是亲戚,见一面,不要紧的。」
她绕过赵东樿,径直走到他身后的马车前,高声道:「我跟你们走,让她们先回去。真要闹起来,两头都没脸,徐四爷,你好好掂量。」
一个是丫头,一个是捡来的野崽子,要来也没用。
她猜她的,徐丰岭不打算认,敲了敲车壁。
赵东樿冷哼,摆手叫跟来的人让道,但手里的枪头仍旧指着她。
他恨着她的漠视,想借挽枪花震慑她,但这心思明显落了空。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耍把戏,不耐地催道:「走不走?你该问问你的主子爷,他们家的待客之道,是不是要先在路上耍猴戏?」
赵东樿眼里闪过阴狠,嘴上却很客气:「你放心,我可不敢拿你怎样。你是贵客,四姐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好生伺候呢。里边请吧!」
巧善不等他们下马,径直走进了茶铺。
赵东樿掩不住得意,抛接着手把件,进门就说:「大过年的,找点乐子热闹热闹。我提早打发人去告诉了,过会我们看看谁先来陪你。你倒是好福气,这个疼你,那个也疼你。」
稍后进来的赵东麟咳嗽提醒。
赵东樿背靠徐家这棵大树,不以为意,招呼掌柜上最好的茶。
巧善厌恶,早在他落座前便起了身,独自上楼去雅间待着。
赵东樿打手势,两个小厮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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