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洛洛,你是什么身份?”
沈淮殷扬起手再扇,稳稳落在不敢躲闪的小美人脸上,清脆的巴掌声,两边脸颊浮现殷红的指痕,残忍又愉悦。
“啊啊……洛洛是……主人的,啊……小骚货……”
晕头转向地跪着挨了一顿耳光,江洛洛舔舔刺疼的嘴角,吃到咸咸的眼泪,脸上火辣辣的,估计好几天都消不下去。
沈淮殷对江洛洛向来无所顾忌,耳光打得干脆利落,他捡来养大的宝贝小姑娘,自然想怎么调教都可以。
带着点情色意味,他也不是罚,就是想打就打了,巴掌甩过去,“还有呢?”
“洛洛这么贱,耳光都有感觉,不是我脚下一条狗?”
“呜啊,主人……”江洛洛哭得鼻头通红,被羞辱,有点接受不了刚刚温柔的的家主突然变成严厉的主人,哭着承认,“啊啊……是,是主人的……”
拉链的声音听得江洛洛耳朵发麻,沈淮殷拉下裤链,沉睡的巨物大包鼓着,浓郁的雄性气息熏在小美人脸前。
“啊!主人……”梨花带雨的小脸像朵被雨打风吹的娇花,无辜清澈的目光无声求饶。
沈淮殷嗤笑一声,脚尖轻移踏上湿软的小逼,锃亮的皮鞋冷硬,粗糙的鞋底花纹磨着娇嫩逼肉,微微用力,碾开了两片花唇。
“是不是主人最乖的小母狗?”
江洛洛羞耻得说不出来完整句子,男人没为难,状似轻声安抚,脚下不留余地研磨两口嫩生生的水穴儿。
“宝贝儿,真是只骚母狗。”沈淮殷格外喜欢在外作弄江洛洛,多少次了还是紧张得这么敏感,随便玩一玩反应就很大。
“主人在门口等你几个小时了,不伺候你的小主人?”顶胯,粗砺鞋底踩着小穴噗噗流水,鞋尖几乎顶进尚未开苞的处子穴,疼得江洛洛不得不抬头,被一把压在男人灼热的肉棒上。
仿佛能感受到皮肤下流淌的血液,沈淮殷把江洛洛玩得哭花了脸,高潮了一轮又一轮,鸡巴才懒洋洋的半勃。
伸个舌头就能舔到,江洛洛埋在男人胯下,闷得口鼻里全是鸡巴味,才被放开,投来惊慌一瞥。
不愧是从小养大的,一个动作就能领会沈淮殷的意思,男人舒服地靠在后座,眼睛微眯。
果然没过几秒,江洛洛还是软软叫了声“主人”凑在腿间。
“洛洛伺候,伺候小主人……”
娇声里含着高潮的余韵,腿心被男人的鞋子玩得一塌糊涂,像个低贱的鞋架子任人践踏。
江洛洛生不出反抗之心,她从小就知道讨好家主才能在沈家活得更好,所幸沈淮殷对她不错,锦衣玉食,只是床事恶劣了些。
湿热的小嘴颤颤巍巍含住龟头,泛红的眼像只温顺的绵羊,见男人望过来,舌尖在冠状沟、马眼处打圈,嘴巴并不动作。
“乖,洛洛,含好了。”
沈淮殷差点以为小美人忘了规矩,还好只是羞了一下乖乖上前,否则他也不确定会不会把人罚得下不了床。
放松腰眼,腥臊的尿射进小嘴里,被咕嘟咕嘟喝下去,一口一口,乖得不行,呛了一下,没漏出一滴。
在白天的聚会喝了酒,男人周身还有些熏人的烟味带着清淡的薄荷,憋了许久的尿液味道并不好,又骚又膻,细颈拼命吞咽,唇瓣泛着水光。
“呜呜……”
江洛洛只感觉小肚子都要喝饱了,灌满男人的尿,小穴被踩踏得淅淅沥沥,腿根发颤身子陡然坐在鞋头上。
哀叫被堵在喉里,眼尾滑下泪水,沈淮殷按着脑袋,鸡巴直捣进喉咙,最后一股尿水射进去,拔出来随意擦在江洛洛脸上。
“好喝吗?骚逼这么湿?”
皮鞋移开,全是黏连的淫水白浆,把鞋子泡得亮晶晶,沈淮殷刻意羞辱小美人,握着硬起来的鸡巴一下下抽打肿脸。
“啊啊,不要了……呜呜啊,主人饶了洛洛……”
青葱小手捂着眼不敢去看,只露出喝了尿水的小嘴,隐隐能看见猩红小舌。
沈淮殷眸色加深,迫不及待想要享用他的珍宝,每一寸都调教得恰合心意。
来了初潮是他手把手教人换内裤,抱在怀里揉肚子,初识情欲是他哄着人在手下达到一次次高潮。
合该是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