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父亲还不时提醒自己,要多帮着宋柔惜,照顾好她,以后二房前程也差不多了,她就更加生气了。
凭什么好处都是宋柔惜的,自己只配吃她剩下的?她是宋柔惜的狗吗!
宋柔惜正得意,丝毫没察觉到宋盈充满的怨气的眼神。
“不过,到底需要多少银子。”提到银子,宋老太还是止不住的肉疼。
“那自然是越多越好,拍卖肯定是有不少人竞价的。我们务必要保证拿下才行。”
宋老太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拿出几张银票,“这里是五千两银子。是我所能拿出来的全部了。”
“娘,家里只有这些银子吗?”宋老大蹙眉。
“你当银子从天上掉下来啊。不过。。。。”宋老太眼睛一转,“今日老三回来,这一回他应该赚了不少,剩下的让他凑就行了。”
“这倒也是,老三也该多为家里做些事了。”
正房的所有人一致认为,宋老三赚来的钱,就应该是宋家的。
“爹爹,你买了什么好东西回来呀。”
宋瓷见自家爹爹回来带了大包小包的,笑的眼睛眯缝起来。
乔香兰:“你爹疼你,肯定给你带了不少好东西。”
“不光小瓷,我还给你捎带了些布料。”宋老三笑眯眯的从包袱里拿出为媳妇和闺女买来的东西。
是几匹上好的布料,还有绢花。
绢花一般是年轻女子用,想来就是给宋瓷的。
这绢花样子时新,宋瓷隐约记得,宴会时在别的世家贵女头上见过。
“这绢花,不便宜吧。”
宋老三摆手,“给你买,爹舍得。快戴上看看。”
他一摆手,宋瓷就见他虎口处尚未痊愈的伤痕,蹙了蹙眉,“爹。你这里怎么受伤了?”
“哪里,哪里,哪里受伤了。”一听这话,乔香兰急忙放下手里的布料,走到宋老三面前着急的把他手仔细看起来。
“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爹,你这手怎么受伤的?”
宋老三在外跑商,遇到土匪劫匪也早有心理准备,但这次的劫匪实在是强悍了一些,这才受了伤。
为了怕女儿媳妇担心,他说得云淡风轻,宋瓷却紧盯他的伤口,能伤得这么深,哪里是只是“破皮”而已?
“你下回小心点,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小瓷还有澜儿可怎么办。”乔香兰说着就心疼落泪。
“你别哭,别哭媳妇,我保证下回小心,绝对不让自己受伤。”
宋老三手忙脚乱地给媳妇擦眼泪,笨拙的模样把乔香兰逗笑了。
一家子其乐融融,宋瓷察觉到父亲虎口处肯定伤到了经络了,动作有些迟钝,不如以前灵敏,想回头找师傅问问,能否医治。
门口一阵脚步,丫鬟云夕道:“三爷,老夫人让你去正堂说话。”
“我这次回来,还没去拜见娘,这就去。”
宋瓷一把攥住爹爹的袖口,“爹,女儿也几日不曾拜见祖母了,跟你一起去。”
宋老三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只当她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