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办公室本身铺了地毯,所以容石也不担心容玉就这么躺在地上会着凉。况且而且他急需做些什么来让自己的大脑降温,再这么想下去,他脑内紧绷的那根弦迟早会被绷断。到时候他如果做出什么追悔莫及的错事,他根本没有脸面向四位长辈解释。可就算容玉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他也无法忽略脚底下那张“地毯”的一举一动。容石踩得位置不能太高,否则容玉会呼吸不顺;又不能踩得太低,压迫一些重要的神经血管对容玉身体更加不利;踩得太重他舍不得,踩得太轻又失去了让容玉作为他的“地毯”的调教性……折腾几次过来,容石只能半悬着力踩住容玉的下腹,感受着那里随着容玉的一呼一吸而缓慢地起伏动荡。容石工作期间,几个主管进来找他签过文件。他们都没发现容石脚底下多了一张“地毯”,反倒是容玉自己,一听到敲门声就下意识僵直身体,容石只能用力踩他一下,让他安心。后来容石工作入了神,脚下不经意换了位置,他的脚甫一落下就听底下的“地毯”发出了一声闷哼。容石赶忙看下去,容玉双腿紧夹,表情更是一脸的难以言喻。容石瞬间就明白过来,他刚才踩到了什么位置。“不好意思,主人。”容玉讪讪地笑着,身体下意识往远离容石的方向挪动,“它、它看到您就会比较兴奋。”“是吗?”容石挑眉,“我有没有说过,奴隶是不配拥有高潮的。”“嗯……”容玉忍不住泻出了一声呻吟,本就因为被容石踩在身下而兴奋起来的下身哪里禁得住容石这么直接的挑逗,“主人……我错了,您饶了我吧……唔……”容石偏不听那套,踩、夹、踏,脚下的动作愈发过火。他了解他的奴隶,所以他可以从容玉愈发隐忍不能的呻吟喘息声中分辨出哪一刻是他奴隶的高潮前刻。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容石才停下脚下的动作,施施然将鞋穿好。“走吧,下班回家了奴隶。”容玉被容石撩拨得大脑几乎死机,西装裤上被顶出的暧昧的凸起让他窘迫至极,根本没脸、也没有勇气跟着容石走出办公室的门。偏容石这个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拿好随身的东西就往门口走。眼看着那只漂亮的右手就要压下门把。容玉根本不可能不听从主人的命令,他都准备好了将保温袋提在腰腹那个尴尬的位置来遮挡他的丑迹了,站在他身前的容石却蓦地停下了动作。“这天儿真是越来越热了。”容石没头没脑地感叹了一句,容玉不明所以,但当他看到容石脱下西装外套递到自己手里之后,瞬间就明白了他主人的意思,“你帮我拿着吧。”西装搭在手臂上,下摆正好可以挡住容玉的腰腹。容玉顿时喜上眉梢,他宝贝似的紧紧搂着容石的衣服,甚至在容石不注意的时候还偷偷俯身嗅了几下。鼻间弥漫的是清新淡雅的木质香味——他哥的香水味。“主人,您真好。”到了地下车库,容玉升起来的旗儿已经降下去不少。可他还是依依不舍地抱着容石的衣服,脸上挂着痴恋的傻笑,藏在衣服下面的手指指腹轻轻摩搓着质量上乘的布料,好像这样的触感能让他安下心来似的。容石并不打算管他,见容玉喊了几声都不应,只能转过身子亲自把他奴隶的安全带系好。突然被比衣服上浓郁几倍的香味包裹,容玉刚缓过神,之前稍微降下的旗又有了要起来的趋势,他被吓得忙将自己的身体往后撤。他怕一旦和容石有了什么实打实的身体接触,他的下身能立刻来个“原地起立”。到时候他哥要是再拿出那套“奴隶不配拥有高潮”的说辞来折磨他,他恐怕真的忍不住。青春期的大男孩禁不起撩拨,同样也受不起禁欲。可容石就是拿捏住了他的这个“七寸”,次次都能玩到他红着眼睛求饶。“主人。”容玉又喊了一声,容石还是没有搭话,眼神很随意地扫过容玉的脖颈。那里的曲线非常性感,只是少了容石送给他的那条项圈,看上去像是丢失了残片的艺术品。“项圈呢?”容石的手指攀上了这件残破的艺术品,绕着容玉的喉结边缘打了几转,开口问他。容玉有多喜欢这条项圈,容石不会不知道。最初的那晚容玉不顾屁股上的药膏,护着项圈躲在床角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后来除去洗澡的时候非摘不可,容石都没见容玉摘过。他的奴隶时刻戴着它吃饭、睡觉。洗澡之前要摘,容玉也是引颈到他面前让他帮忙取下,从浴室出来后又将项圈叼在嘴里,用额头耸他的小腿,再由他亲自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