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绒毛细软,靠上来时不自觉放松,而他不论是长指还是唇息,一寸寸渡来,纪意欢神经?末梢突兀跳动,锁骨下中间位置,被慢条斯理吸了一道浅红印。
她咬牙切齿,拿手捂,“我说?了不给!你没听见吗!”
这一捂,沈泊闻直接亲她手了。
纪意欢快炸裂,他是不是又发病。
她就不该和一个疯子计较,到头来挨草的还是她。
“沈泊闻。”她只能任由他肆意亲着,从雪白延下,她音色蕴藏委屈,“你现在是谁。”
他避重就轻,“你老公。”
两个意识共用的话,就是一个人?,只不过现在比较疯而已。
对疯子生再大的气?,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沈泊闻……”她不由自主?抓他的肩侧,“你刚出院。”
“我知道。”他说?,“可?以节制一点,三小时就行了。”
“你怎么不死我身上。”
“不死,我还想陪你长命百岁。”
“你刚才不是说?想要什么都给吗,我想要你停下。”
“除了这个我都答应你。”
对无赖说?什么都是被牛弹琴,纪意欢气?不过,就算进来也忍不住踢他踹他,沈泊闻知道她有气?,就这样受着,她在他身上抓的伤比她的要多得多,长年累月的旧疤痕上,覆盖她长指甲的新血口,他无动于衷,等她抓累了后并齐两只手举到头顶。
“孩子的事。”沈泊闻细致吻她,做时气?息依然有条不紊,“是我不好,你想要的话,我们?还会有的,结扎前我有留备份。”
纪意欢浑浑噩噩想,所以这混蛋之前留了遗产留了蝌蚪备份,就是不给她遗言。
她更气?,往一侧扭,那对雪白晃入眼,于他看来更显娇态,“我们?可?以试管。”
她懒得看他,“谁跟你试管,回头我找个基因好的金发帅哥生。”
“纪意欢。”
“你再叫我名字试试。”
“欢欢。”他很?快就服软但?放里面的仍然坚实,只有语气?温和,“别刺激我好不好,你总不希望你老公一直疯下去。”
“不介意。”她低哼,“虽然用的是同一根,但?相当于有两个老公,我还是血赚。”
她气?他比喝水简单。
纪意欢隐约感知到,沈泊闻的两个意识在叠合,没之前在医院那么疯,也没刚结婚那会那么古板,精打细算,她能不能把他当第三个老公。
看他不说?话,纪意欢狡黠一笑?,“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他淡笑?,“哪敢。”
“我才是生气?的人?。”她说?,“你来哄我才是。”
“要怎么哄。”
“不许叫我名字。”她说?,“可?以像上次那样叫我。”
“哪次?欢欢,老婆?”
“不是。”纪意欢怀疑他现在就是正常的沈泊闻,“你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