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向导,负责的应该是哨兵的精神巢精神体,需要她在现实里用这些拷打哨兵吗?
这和她听说的也不一样啊。
还有,伤员刚被救出来就要被他们拷问吗?这么急这么残忍的吗?卿鸢脑袋里接二连三冒出疑问,迟疑地抬起手握住冰冰凉凉还有些沉重的手柄。
浑身散着凉凉香气的哨兵靠近她,和她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偶尔握住她的手腕,用没有温度和起伏的声音教她如何用力,如何操作她完全看不懂的道具。
卿鸢本来就紧张,他还那么近,就更慌了,一不小心把搭在哨兵手腕上的电击手铐扣上了,她睁大眼睛和那双竖瞳对看,看到居高临时俯视她的瞳孔危险地收缩,指尖一颤。
代表电击进行的指示灯亮起。
这套连招太过丝滑,她自己都有点不相信她是不故意的:「对不起,玉京队长。」
刚介绍完这个电击手铐的电流强度多么恐怖的哨兵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低下眼睫,将钥匙递给她,却没让她解开:「把握惩罚的时间也很重要,不够,审讯对象会认为审讯官没有控制自己的能力,过了,又会让审讯对象失去价值。向导小姐,可以猜一猜我的极限在哪里。」
这算是随堂测试吗?卿鸢脑袋疼,而戴着手铐的哨兵却如常向前,又拿起一个用具,淡淡地给她介绍起来,介绍后,示意她上前,实际操作,以他为教具还原刚刚他说的步骤。
还要边学边考啊?卿鸢感到好痛苦。
第38章升什么破级
「其实也不一定非得用上这些的,对吧?」卿鸢一边按照哨兵教她的方法在他身上摆弄冷冰冰的束缚用具,一边问,「毕竟他们是伤员不是罪犯。」
玉京队长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她的操作是否正确上,只淡淡地回答:「嗯。」
「那就好。」卿鸢心里一松把扣带收紧,低头看到她把哨兵的皮肤都勒红了,想把它打开。
哨兵看着对这些用具极其陌生的向导手忙脚乱,漏洞百出,把他冷白的皮肤蹭得通红:「你应该再用力一点,向导小姐,你现在的力度对哨兵来说不是惩罚。」
不是惩罚那是什么?卿鸢没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哨兵抬起手,她费劲固定好的束缚啪地打开,他用那只挣脱开的手,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让他的另一只手无法逃脱:「按一下这里,会弹出骨刺,卡在哨兵的骨头里,让他们失去反抗的能力。」
卿鸢感觉手下一震,有什么机关被启动,接着有蓝紫色的血液从束缚下流出来。
看着那色彩诡丽的血液,卿鸢头皮有些发麻。
只是教学,有必要来真的吗?另外,他的血怎么是这个颜色的?她看向受伤的哨兵,他过分精致且毫无情绪的眉眼和他诡异的血液很是适配,都很有非人感。
卿鸢收回手,玉京没对她不太优秀的表现说什么,自己解开束缚,随意地包扎起来。
卿鸢感觉自己的手上好像沾了玉京的血,想用他递来的纸巾擦一下,目光一顿,把手打开,看上面还未完全凝固的血滴。
她眼睁睁看着它从蓝紫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红。
卿鸢看向玉京,哨兵真是千奇百怪,还有血液能变色的,好神奇。
而且好多都香香的,卿鸢有点不舍地把那滴血擦掉了。
玉京看到她拿着纸巾不知道扔在哪里,摊开手,把那团纸巾接过来,问:「准备好了吗,向导小姐?」
当然没有,卿鸢还是不太理解她个从来没做过审讯的向导要做什么,但还是点点头。
她可不想再和玉京队长学用刑了。
玉京抬手把这些用具都暂时盖起来,卿鸢也没看到他用什么通讯叫人,只隐隐听到嘶嘶声,帐篷的门禁便开了,戴着面具的哨兵带进来两个人,一黑一白,都长着巨大的羽翼。
在卿鸢和玉京学习的时候,他们也大致处理了伤口,打了很多恢复剂,但看起来还是很虚弱,尤其是生着黑色羽翼的哨兵,他的脸色都要变成透明的了,在要坐在卿鸢对面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卿鸢心脏一紧,下意识抬手想要扶他,但最后只是指尖擦过他的羽翼边缘。
好像不太合适,卿鸢收回手没有这样去做。
黑翼哨兵扶着椅子稳住自己,紫色的眼瞳难过地看了一眼卿鸢,慢慢地坐了下去。
白翼哨兵也坐得很艰难,卿鸢看到他握着椅面边缘的清瘦手背,血管都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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