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房间门,恰逢时候的开启。
“呦,高笙,大半年了,想起来看看师父来了?”师父李洛浓走了进来,笑眯眯的看着高笙打趣道。
高笙站起身,脸上露出了一股久违的轻松感。“师父。”
高笙知道,师父对他,那绝对是宠着的。即使说这些重话,也是开玩笑的意思。
“坐坐坐,坐下喝水。”师父一边把外套挂在衣架上,一边坐到师娘旁边,拍了拍师娘的胳膊。“老婆子,做个酸菜。心怡啊,把酒摆上,我和你师兄得好好喝一顿。”
“诶好嘞。”章心怡向高笙投去一道秋波,随即去一旁支开了折叠餐桌。
“我来帮忙。”高笙撸胳膊挽袖子,站起身来打算去帮忙。
“你坐你坐。”师父拉住高笙,给他杯子里续了些水。“你让心怡和你师娘去弄吧,坐下陪师父唠唠嗑。”
师娘两手在大腿上重重一拍。“哎呀,你们男人唠嗑,我们女人们伺候。行啦老头子,你好好的跟你宝贝徒儿唠吧,我给你整两个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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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传来“哗啦哗啦”的炒菜声,师娘和章心怡的身影在里面忙碌起来。
“高笙啊,我听说宁霜醒了是吧。恢复的咋样啊?”师父喝了一口茶,关切的询问道。
“恢复的不错,但还需要去京城疗养。唉。如果她能见到师父您,吃几副您开的药,我想她的状况肯定比现在好很多。”
“呵呵呵。你小子。”师父将茶杯放下,指着高笙晃了晃手指头道:“你小子啊,还是这么油嘴滑舌,能说会道。”
“嘿嘿。师父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高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有你师兄的消息么?”
高笙眼眸颤了一下。失落的摇了摇头。“没有。我试着问过安书·记,可安书·记不说。”
“唉——”师父深深叹了一口气。“罢了,让他好好冷静冷静吧。别看他比你虚长几岁,可本质上还是个冲动热血的小娃娃。相比你啊,他还是不够稳重。”
高笙眼眸沉了下来。“师父,您可别夸奖我了。
没有师兄在,我也是吃瘪的主。
前几天,扶桑来了个特工,叫什么‘影’。
名气大的很,吹的可邪乎了。
我跟她过过招,怎么说呢,水平一般,有些名不副实。
但就在我要把她拿下的时候,突然窜出个女忍者把她救走了。
而且那个女忍者,水平不一般,刀法精湛,是个高手。
师父,我们已经被敌人渗透到这种地步了,您如果再不出山扛大旗,形式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高笙借着师父的问题,将话题引入正题。毕竟作为师父最宠爱的弟子,他和师父都是有啥说啥,从不拐弯抹角。
师父默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抿了抿嘴,摸了摸唇上的八字胡。
“高笙啊,你年纪轻轻,官却做的不小了。
按理说,你的政·治觉悟和远见,应该是具有相当的水平了。
我一辈子也才是个正处级,你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是实职正处了。
我想问问你,你怎么看待咱们这种有手段,有能力的特异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