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进了一半,就再也进不去了。
我咬着唇,慢慢摆动腰肢,鬓发散乱。
林景鸿支起上身要亲我,我按住他的肩膀:“不要,等一会儿。”
我想让他的东西完全进去。
林景鸿忽然握住我的腰,把我用力往下一按,我惊叫了一声,眼泪立刻掉了下来,连双腿都在颤抖。
“你,你……”
我啜泣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趴在他身上,气恼地咬他的肩膀。
林景鸿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殷殷疼不疼,要不要我先出来?”
他退了一点出去,我立刻感受到一阵空虚,又往后坐了回去。
“不用道歉。”我亲了他一下,小声说:“我喜欢这样。”
胡闹到晌午,林景鸿才把门打开,小太监进进出出,又端热水又拿帕子。
我换了一身衣服,懒懒地靠在门口,林景鸿给我搬了一把椅子,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动作比先前更亲密了好些。
“别站着了,腰会疼的。”
我依言坐下,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怪你。”
林景鸿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头发。
他进屋去看着小太监铺床了,我坐在椅子上,不经意瞥了薛卿颜一眼。
只一眼我就看出他不对劲,仔细看了一会儿,脸立刻烧起来。
薛卿颜他,他居然起了反应。
我羞愤欲绝,顾不得林景鸿的叮嘱,几步走到他面前,踩着他微微顶起的部位。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是你叫得太骚了。”
说话的工夫,我感觉到,在我脚下的那个东西更硬了一点。
薛卿颜果然是个变态,被人踩着都能兴奋。
我忙收回脚,薛卿颜没有拦我,只是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宋从安刚才来过了,小心一点吧,我觉得他不会放过林景鸿的。”
虽然薛卿颜说宋从安发现了我和林景鸿的事,但我在后来和宋从安见过几次面,他却从未提起过。
一天夜里,我和林景鸿在佛堂里抄经书,抄得手酸,就搁下笔,一个人出去走走。
在太后的寑殿外,我看见宋从安和薛卿颜站在荷花池边,不知在交谈些什么。
我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躲在一块太湖石后面,偷听他们说话。
过两日就是除夕,正是事务繁杂的时候,我过来的路上看见宫人来往匆忙,可到了宋从安在的地方,却一个人影也不见了。
薛卿颜道:“逆党都逃到西南边境了,虽然他们已不成气候,但还是周全一些,让元白微去剿灭吧。”
宋从安跟着念了一下元白微的名字,意味不明。
薛卿颜道:“我知道你看他不顺眼,让他早点走了,正好省心。”
宋从安没有说话,低低咳嗽了两声。
他服用了太多年的药,难免对身体有些损伤,要调理一段时间才好。
但有一次我被送进他的寝宫里,欢好过后,太医给他诊脉,说他劳累过度,我当时以为太医在说床事,羞得满脸通红,后来才知道,宋从安是在为国事忧心,已经很久没睡一个好觉。
“看元白微不顺眼的人,不止我一个。不少人上折子要赶他离京。”宋从安道。
薛卿颜笑了一声:“虽然我不在京中,但京中的事也略知道一些。这几年元白微总坏人好事,自然不讨人喜欢。”
“多亏了他,殷殷才没被别人欺负。”
“一个元白微,一个李悬,再加上林景鸿,他们三个把殷殷看得太紧,像狗护食一样。别人看得到吃不到,当然心存怨恨。”
宋从安没有说话,两人沉默了许久,并肩站在那里,看着覆满冰雪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