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认真回答道。
“好嘞。我安排地方!”
谢宇成高兴地点头。
“就远哥他家吧,我挺喜欢李叔的厨艺,家常的味道。”
秦时叼着吸管,笑呵呵道。
“也好。我让我爸弄几个好菜,你难得回来一趟。义拳社的老人说,像你这样优秀的苗子,都是直接被特招进一流大学,甚至四大国立那样的顶尖学府。以后再见的机会肯定少,我们喝几杯吧。”
李远点点头,看向秦时的目光,好像又恢复成以前那种亲近。
秦时坐进那辆白色经典款的桑云轿车,谢宇成主动要求当司机,把李远赶到副驾驶。
开车过程里,两人不停地聊起旧厂街的变化,一切都在稳中向好,迅展,连北关街也不再像过去那样混乱,收保护费和打砸勒索的现象锐减。
“远哥,成哥,明儿见。”
等到地方,秦时下车,朝后面挥挥手。
当他背影消失在宿舍楼方向,副驾驶的李远摸出烟盒,抖落出一支利民香烟。
“阿成,咱们还是别拿谈生意那套,跟阿时相处。我们混出头,确实是沾了阿时的光,但他在我心里,是哥们儿,不是啥得处处小心伺候的大靠山。
你刚才的样子,阿时不会喜欢,我也没办法适应。”
驾驶位的谢宇成沉默,朝李远要了一支烟。
深吸两口才开口道:
“是我不对,远哥。我主要担心秦哥他和过去不一样了,虽然他跟咱们一样都在旧厂街长大,但人家而今出息了,不仅搬到泰安都市圈,连中心城想去也能随便去。
你不知道,我打小那会儿,我爸在厂里干活,他管后勤,可多街坊邻居,亲戚朋友来往了,都叫他一声谢哥。后来下岗,亲戚就变少了,改成喊老谢。”
谢宇成吸烟快,一眨眼就剩小半截,他抹了抹光滑油头,乐呵呵的那张脸沉下去。
“我是想,秦哥他未必愿意搭理咱们,尽量表现表现。我想错了,秦哥还是以前的秦哥。”
李远拍拍谢宇成的肩膀,嘴角扬起:
“等阿时去中心城,让全衡州人看到他,大家都会知道旧厂街。这里不只有烂仔,也有出人头地的武道骄阳!”
……
……
“梁师。”
秦时推开宿舍楼的大门,将手里拎的营养品放下,笑道:
“我回来了!”
正在熬药的老梁毫不意外,秦时上楼梯,他就感应到了。
“来就来,提东西干嘛。我这把年纪,孤家寡人的,吃什么地黄补气丸,六味壮骨散?”
秦时咧嘴一笑:
“楼下大药房打折,买这些送鸡蛋。这不给你提溜两筐来了么。”
老梁摇摇头,他一个曾经跻身过专职领域的武道途径,吃啥营养品。
都不如自己定坐修持几天,打几遍拳法站几轮桩。
“过来,让我摸摸你。”老梁调整完煤炉火焰,冲着秦时招招手:
“南煌道馆跟我说,你击破专职领域壁垒,逆伐了周元辰,我还有些怀疑。经过张前辈确认,才彻底信了。你已破第四大限?皮关?”
秦时凑过去,脱掉上衣,展露筋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