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梨:“。。。。。。”
她愣住,嚯地一下站起身,整张脸爆红成了熟虾。
“我、我有点冷,去拿件衣裳,你先躺会我去去就回。。。。。。”
看着小丫头落荒而逃的样子。
霍渊半靠在床头,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他抬起修长的指节,轻轻碰了碰自已的嘴唇,似是在回味某些细腻温暖的触感。
原来女子的唇是这样的感觉么?
沈初梨出来时,看到霍渊正在倒酒。
她出声阻拦,“小叔,你的病,禁酒。”
霍渊手一顿,勾唇道:“阿梨,本王只听一人言,那就是本王的妻子。”
每每发病痛不欲生,唯有烈酒能缓解一二。
若有她做酒,这入喉凉刀便没了滋味。
话虽如此,他还是放下了酒盏。
“小叔,亵裤脱了。”
沈初梨摘下木簪,从里面取出七枚极细的银针。
“然后躺下,岔开腿。”
霍渊只平静看着她,慢条斯理的,这让沈初梨莫名有些心虚。
“只是方便找穴位。”
她尽量表现得轻松自然,脸上的慌乱却被霍渊一览无余。
“医者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小叔您别多想。。。”
霍渊淡定回看她。
“阿梨,你不必担心。”
他坐起来一点,手掌放在玉带上。
“你既答应嫁给本王,不管有没有分别,本王都不会避自已的妻子。”
他的。。。妻子?
沈初梨心跳漏了一拍。
难道说。。。。。。
霍渊看着她惊愕的表情,墨眸划过一丝笑意,“强吻了本王,转眼就不认人了?”
诶?
强吻他。。。。。。强吻。。。。。。强?强?强!
他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