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今早早饭都有点吃不下去了。
刚笑出声,陈逾的眼神就像一记狠利的刀子刺向我。
我瞪大眼睛表示抗议。
那能怪我吗,徐念慈的声音夹太狠了,能夹到方圆十里蚊子全死的程度了。
陈逾已经懒得掰扯了,打电话给了楼下物业。
“对不起,孟先生,是我们的失误。”
保安辨认了一番致歉。
说是今早徐念慈非说是他女朋友,有急事才放她进来的。
陈逾点了点头把我拉过来,假假握了握我的手。
“下次别记错了,这才是我女朋友。”
声音机械到什么程度呢,像是ai在描述今天的天气。
一句话下来,保安的cpu倒是烧了。
他啊了声看向我,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我怕他不信,还主动离陈逾更近了点。
“是吗?谭小姐您之前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
陈逾抬了抬眼皮,声音还带着点没睡醒的低哑。
“她怎么说的?”
“谭小姐说,”保安顿了下,“说她是您继母。”
“噗——”
徐念慈笑了。
朕头好痛,吃点头孢可以死掉吗。
这踏马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一点印象没有!
“抚远哥,你拿她当女朋友,她拿你当儿子诶。”
我闭了闭眼,发觉被握着的手力度蓦地加大。
完了,真要生气了。
真想给这女人的脑仁打两针除皱的。
我连忙制止徐念慈,“夫妻乐趣你懂吗?”
“这叫小妈文学!”
手劲又大了。
陈逾深吸一口气看向保安。
“麻烦了,把她带走。”
“我还有家事要处理。”
说罢,我就被陈逾拽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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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就算是在我面前上吊也白搭。”
哈哈,谁说我没有活路的,我还有死路一条。
我假意擤了擤鼻涕,“我要是说我忘了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