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张永昭笑着说,只不过,他觉得傅枭寒似乎不大高兴。
“听我朋友说,原本是想判赵浩军一个入室抢劫的罪名,谁知赵浩军坚持他和周韵是在处对象,不久就要领证——这下,周韵真是说不清了。”
“所以,周韵和赵浩军,他们到底有没有同居?”
张永昭点头,“千真万确,陈警官、武警官可以作证!”
“只不过,周家也有些实力,赵浩军肯定要在里边被教育教育,但,应该不会弄出什么大事出来,我朋友说,周书航并未找别的关系。”
周旅长,周书航说到底,也还是挺正牌的体面人。
如今,为了周韵,把人抓进去修理一番,都算他们被逼急了。
张永昭看傅枭寒一言不发,那表情,他猜不透。
也有可能,是他心虚不便多留,只好起身走了。
温颜看着傅枭寒,“周韵和赵浩军在同居,怎么会这样,周旅长知道可怎么收场?”
“这是周韵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傅枭寒说。
特别是张永昭说,让她和他不要那么客气,他觉得不妥当。
“我就是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啊。”
温颜张了张嘴,“我感觉,你去找周旅长这件事,去得有些晚了。”
傅枭寒收了碗筷,看着她道:“周书航或许只是想教育他,谁知道,这人是个混不吝,什么话都敢说。
这下好了,周韵的名声是一定会受损的。”
顿了顿,傅枭寒继续道:“不过,时间能洗刷一切,周韵如果能吃一堑长一智,不再作死,那这件事大概率会被压下去。”
“但是张大哥说,赵浩军顶多关一两个月就会出来,到时候——”
傅枭寒看着她笑,伸手摸摸头。
温颜抬眸,看他的手,男人的手停顿在空中,随即落下来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我如果是周书航,或者是周旅长,我就把人送走,即便不是送出国,那也要送回上京,远离兰城,远离赵浩军这种狗皮膏药!”
“但周韵可能不会——”
“你怎么确定?”
温颜张嘴结舌,她怎么知道?
因为书里是这样写的,她不到黄河,不把一家人都害死是不会罢休的。
直到最后,一家人为她掏心掏肺,为她家破人亡了,她还在埋怨家人没有帮她。
深呼吸了一口气,温颜问道:“有没有可能让周旅长,周书航这些人别管她了。”
如果不管她了,或许她就不作了。
就算她非要作死,那周家的其余人不会遭受这无妄之灾。
傅枭寒看她眼里是真的有担心,“你很关心周旅长他们一家?”
“我——”温颜不可否认,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周旅长,婶子他们很亲切。
没来由的那种亲切。
从始至终,他们都挺好的,只是被周韵这样一个反派女儿给害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温颜放下筷子,葱油面也吃完了。
她起身,傅枭寒却接了她手里的碗筷,“我来。”
“你的脚——”
“我的脚好了很多,吃你的,住你的,肯定要把你照顾好。”傅枭寒玩笑般的说。
温颜提了开水壶过去,给他添热水,一个曲着腿脚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