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下,心境却截然相反,那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心境更优者更能受到“怜爱”。而对于剑修来说,心境更可谓是无比重要,心境受到损坏,持剑的手亦会受到影响……
“朱礼谨遵老祖教诲。”齐朱礼闻言,持剑的手依旧稳固,只是头也不回地回答了宁妄的话。
此时在她的两条臂膀、大腿、腰间,都绑着数块沉重的石块,而这也是宁妄给她的“修行。”
随着时间的流逝,水流中的枯叶也渐渐落下,齐朱礼聚精会神,持剑的手蠢蠢欲动,但忽然耳边传来一道啸叫,她只好反应迅速地格挡,水流中的枯叶也就此飘落在水潭中。
“还是不够专心。”宁妄把玩着手中的石子,余光瞥向齐朱礼。
齐朱礼此时已经褪去了夜尊剑阁的执剑黑衣,转而换上了一身素白的布衫,虽说看着土里土气了些,但那矫健的身姿,以及前凸后翘的好身材,还是难以掩盖……
“哥,哥,你在吗?”忽然,不远处传来了妹妹想儿的声音。
“朱礼啊,风止剑你需勤加修炼,待你重新踏入练气境,我会传授你新的武技。”宁妄缓缓起身,正欲离开时却忽然停下脚步,“对了,回来的时候记得把竹篓都装满。”
“是,朱礼谨遵老祖教诲。”齐朱礼闻言,没有一丝不悦,反而满是兴奋地点点头。对于她来说,能见到老祖,并待在他的身旁修练,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
“想儿,你怎么来了?”宁妄一个纵身跃下青石后,便在山路上遇到了前来寻找自己的妹妹想儿。
这五天的时间里,宁妄一直与齐朱礼保持着早出晚归的修练。当然,名义上他跟家里人说的是去砍柴采药了。事实上他也真的有带柴火与草药回家,只不过做这些事情的都是齐朱礼与王香儿罢了……
“田二婶她一直嚷着要见你,哎呀,总之你先跟我回家一趟吧。”想儿此时满脸焦急,也不顾上细说缘由,便直接拉起宁妄的手往家赶。
与此同时,宁妄的家门前,熙熙攘攘地围着不少人,而在中央的位置,田二婶与田二叔正跪在地上低着头,时不时的用手擦拭着眼眶发出啜泣的声音。
“二婶呐,你别跪在这里了,有什么话我们进来说行不行?”宁妄的奶奶站在田二婶两口子身前,想要将他们两个搀扶进屋内。
但田二婶却态度执拗,“田老,我知道我平时对福儿不算好,但这可跟我们家娇娇没有关系啊。她还只是个孩子,如果非要有什么业祸报应,就算在我田二丫一个人的头上好了!”
“别这样说,别这样说。”田二婶的一番话,让年迈的老妪不知如何是好。要说田娇娇失踪这事,心情她自然能够理解,但你要让她出个办法,她却哪里来的主意……
“这田二婶也怪可怜的,田娇娇可是她的命根子……”
“谁说不是呢,咱们村
谁不知道这田娇娇是她的心头肉,现如今这事,真叫人发愁!”
“对了,之前田隆不是在帮王家做事么?这事会不会是……”
众人站在一旁议论纷纷,虽说村子平日里明争暗斗,各种大小矛盾纠纷不一,但真遇上什么事了,他们还是会统一起来,共同想办法解决。
“这事我已经问过那个畜牲了,不是他干的。”田铁匠雄浑有力地声音响起,让在场众人纷纷闭上了嘴。
田铁匠向来说一不二,他的话,大家自然是信。
田二婶时至今日才来找宁妄的帮助,也是因为前几日已经去过田铁匠家中,否则光凭这三言两语,她也还是信不过那田隆。不过说到底,终究是她犯错在先,若不是她出钱给田隆,让他去抓想儿交差,今日她也不会心虚地跪在这里不敢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