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不多话,埋头苦摘蕨菜,多摘点,晒成干,不管啥时候想吃了用水泡一下就行,冬天里拿去卖说不定也能换点铜板。
两人把这一片地摘完了,又绕到山上。
山上林林散散的长着松树,两个人搜寻一翻,还找了小二斤松毛菇。
“哥,明天我们到松树林去,过了这么多天,又下了雨,指定又长出不少松毛菇。”白夏跟在锦泽后面小声说道,锦泽简单回了个“嗯”。
这时期正是杜鹃花盛开的时候,白夏摘了两朵插在她的包包头上,转过头问自家大哥:“好看不?”
白金泽连连点头说好看。
白夏摘了一朵杜鹃花塞入锦泽嘴里,杜鹃花特有的酸酸的口感让他皱眉,白夏看着好笑。
白夏四处搜寻,在一片灌木丛中发现了好大一丛糖罐子花。
糖罐子又名金樱子,花开五瓣,色白,似心形,黄蕊为金黄色。糖罐子果实长在花的下面,浑身长满小刺,春天开花,秋天果子成熟可以泡酒或者熬糖。
白夏连忙招呼白金泽,“哥,快过来摘花,一会儿回家贴饼子吃。”
又嘱咐道:“这些藤上刺很多,小心点别扎进肉里了,扎进肉里可不好挑出来。”
“嗯,二妹你也小心。”
锦泽是个话不多的行动派,兄妹两个摘完,又往里走了走没有新发现。
白夏只好放弃,“等秋天了,我们再来摘果子,哥你记好位置。”
白锦泽点点头,两人原路返家。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白夏嘴里哼着歌,悠闲地走在小山路上,忽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灰色的身影一蹦一跳的,看到青草还停下来啃两口。
灰兔子!
白夏眼疾手快,冲上去一把抓住它的脖颈,兔子一脸懵逼的盯着白夏,嘴里还嚼着两根青草,待过了十秒钟总算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四肢开始扑腾,滋着牙,白夏看着这只兔子,总觉得它跟傻狍子是兄弟。
白夏晃了晃,把它晃的两眼发晕,“现在想起来跑了?晚咯。”
白锦泽在一边,佩服之意无以言表。
白夏有点小得瑟,拿着兔子在锦泽眼前晃了晃,“回家吃兔子咯。”
夏氏看到兔子一脸惊奇,“这是你们抓的兔子,可真肥。”
“我们走在路上,这只兔子突然跳出来,也不跑,就蹲那吃草,我一看,这不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兔子肉嘛,就给抓回来了。”
方婆子笑的见牙不见眼,“我孙女儿就是厉害。”又看了眼兔子,伸手摸了摸它的肚子:“哟,这可吃不得咯,怀了小兔子。”
到嘴的兔肉飞了,白夏有点可惜,转念一想,“咱把这只兔子养着,然后兔子生兔子,生好多兔子,可以吃肉,兔子皮还能卖钱。”
夏氏点着头,“就你这丫头点子多,兔子哪里是那么好养的,这得操多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