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试试?”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细细想来自从和小白交往后我从来都没有认真考虑过真有一天小白会欣然接受我的癖好,此时梦想成真后我反而愣在当场不知应该作何回复。
“我就这么一说嘛!”小白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便慌张的冲我摆手解释:“你、你当我没说!”
可不管怎么说如此难逢的机会不抓住的话肯定会抱憾终生,于是我下定决心:“没,白不介意的话,试一次也不是不行。”
小白听到后垂眼低头,双手不断摩挲着指甲沉默半晌后开口:“真的?”
“嗯。”
“我、我是想着这样是不是就能让你开心一点。”小白说着抬手向我打来,一边出拳一边还不忘解释:“你也就是叶公好龙罢了!试一次就能打消你这种违背道德公序良俗的变态癖好!而且到时候你难受的要死要活我可不管!”
“你打我干什么!”
“打死你这个变态绿帽癖!”
闹了一阵后小白大概是折腾累了便一头栽倒在我身上,就算这样还不忘张口轻咬我的腰侧:“咬死你。”
我任由小白在我身上啃来啃去并问到:“你是打算去找那个魏医生吗?”
“切,我不想再见到他了!”过去这么久后小白对于自己被魏医生猥亵这件事依旧有些愤愤不平:“如果你检查时被女医生那个了你愿意继续搭理对方吗!”
“有这样的女医生请务必介绍给我。”我双手合十做虔诚状。
随着胸口传来的一阵剧痛,小白骂到:“二流子想什么好事儿呢!”
我摁住试图继续头槌我的小白问到:“这么说,你有心意人选啦?”
“没有。”
场面陷入尴尬。
我无奈的看向小白:“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都想和和谁做了。”
“你觉得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吗?”小白抬头眯起眼睛盯着我,嘴角还有啃我时留下的口水:“要不是因为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干这种事!”
事实上有些小白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生活都是医院家中两点一线,除了同事以外甚至都没什么接触男人的机会——哦,你问还有患者?
我之前去过几次小白所在的科室,里面的患者一个个要么走路费劲,要么吃饭费劲,要么干脆走路吃饭都费劲,有的干脆话都说不利索,所以这方面也基本不可能。
结果这件事似乎就这么不了了之,我和小白之后的几天里也逐渐淡忘了此事。
小白还没勇敢的迈出第一步就不幸偏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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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波澜不惊又过了小半个月。
这天下午我收到小白的消息:“晚上来吃饭嘛,有人请客。”
“嗯?还有这好事儿?”
经过小白的讲述原来是自己手下的实习生宋熙——也就是之前小白被骨折老登颜射时在一旁目睹全过程的实习生这几天失恋正四处找人解酒焦愁,由于在当地举目无亲没什么熟人只好找到小白,但考虑到小白有男朋友的情况似乎单独吃饭不太合适便干脆把我也叫上。
说起来之前偶尔也听女友提起过这个宋熙,有一次去她科室还有过一面之缘,至于小白对此人的评价是恋爱脑晚期已经扩散全身了,自己这边的建议是转入姑息治疗等死吧。
虽然我也并不抵触小白和男人相处,但既然对方都邀请了我自然是欣然前往。
晚些时候我来到离家不远的烧烤店,此时没到饭点的餐厅里还没有多少客人,我一推开油腻的大门就看到小白和这位宋熙在一个偏僻的座位对面而坐,我过去打了声招呼后便坐到小白旁边。
这位平时人高马大的宋熙正萎靡不振的坐在靠墙位置,桌上放了半打啤酒,此时他手中还挂着水珠的啤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寒暄的功夫对方已经是一瓶酒下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我和小白这对情侣并排而坐的样子想起了自己和前任的过往,宋熙以手遮眼作势就要哭。
“别别别兄弟,为个女人咱不值当的。”
“你是不知道啊,我为了她做了多少事!”宋熙说着又打开一瓶啤酒。
我承认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八卦的欲望:“这,因为什么分的啊?”
没等对方开口我身边的小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蔫声说到:“嘿嘿,被绿了呗。”
长久以来对于小白这贱兮兮的态度我早就习以为常,但眼看这位宋熙显然是抗不太住,说话间就开始带着哭腔讲述起自己的一系列遭遇:这位宋熙不是本地人,当年他在高中时期网恋了一位当地女生,填志愿时宁可亏分也要来这边读书以方便奔现,这几年中家庭条件普通的他自己兼职攒钱给女友又是送手机又是送黄金,结果前几天才知道女方早早就出轨了。
“你是不知道。”宋熙越说越来劲,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她和我说自己是处女,结果我才知道她早就和人上过床了,光我们在一起的这几年背地里就不知道换了多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