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也能成为拿捏她的软肋后,陈祉如今做什么都心安理得,听她的话没真要她,但她走之前睡裙还是被揉皱,人也被剥光亲了一轮。
等她离开,陈祉坐回黑色皮椅上,慢条斯理系好扣子,接了个国际电话,美腔英语,语速很快。
“他在东太平洋公海?”陈祉说,“还活着是吗。”-
南嘉熟睡后没看到陈祉回来,醒来也不见他踪影。
忙得不见天日。
她上午到舞团,主动拨他语音通话。
陈祉这边正准备会议,懒洋洋应:“怎么,想我了。”
“你今天有敷药贴了吗。”
沉默片刻,陈祉瞥一旁被扔掉的药贴,面不改色“嗯”一声。
她不相信,“真的贴了吗,你旁边有人作证吗?”
“许管家在。”
“给他接电话。”
许管家接到电话后,战战兢兢朝少爷看了眼。
陈祉眼色凌厉,他不敢乱说话。
南嘉直接问:“他脖子上有敷药贴吗?”
许管家看了眼少爷冷白脖颈露出的淡红色伤口和一丝不苟的衬衫衣领,犹豫一会儿,“回太太的话,少爷贴,贴了。”
陈祉接回手机,语气沉着:“好了,宝宝,你怎么老是怀疑我,我们夫妻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
“是我不好。”南嘉轻轻咬唇,“我只是担心你。”
“没关系,下次不要这样了。”
“对了,你把视频打开。”
“……”
陈祉静默,许管家目光同情并且开始退缩。
谁能想到小太太还有一个大招。
南嘉有预感,催促:“现在就打开,快点。”
打视频要完蛋。
不打视频直接挂电话更完蛋。
陈祉不太淡定地接受视频邀请,开启的那一瞬间,他就露馅了。
屏幕上的人,脖颈伤口一眼可见。
南嘉脑壳隐隐作痛。
“陈祉,你是贴了个空气吗。”
“刚才不小心掉了。”
“撒谎罪加一等,你完了。”
通话直接挂断。
南嘉深呼吸,依靠墙壁,气结。
果真如她所想。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行李箱滚轮声响起。
眼前晃过一道熟悉人影。
白思澜。
这是她最后一次在港舞全员面前现身,过来收拾细软,准备体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