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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问她：“喜欢吗？”

她点头。路回转过身，三个穿着青春时尚，看着没比顾宸大多少的女孩子小心翼翼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脸上似乎也因为激动微微泛红。

触及几个小姑娘眼中的紧张和忐忑，路回沉默片刻，抬手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小姑娘们不要引起骚动。

“嘘。”

虽然星际时代，导演们和艺人们都属于移动的流量，甚至星导，金导们的粉丝群体比顶流艺人们还要大。

路回却没想到出门吃饭，还能遇到认出他的小粉丝。

虽然他最近的关注不少，但只不过是一个铜级导演，路回也没见到星火的两位铜级导演出门还要伪装的。

路回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影响，虽然他还只是铜级，可他的铜级含金量和别人完全不一样，一部升级，天才新人。

更别提，就像之前孙所长夸赞的，路回不仅有才还有颜，加上路回独特的气质，成为许多年轻女孩的新墙头也就不奇怪了。

见到路回的动作，知道路回这是默认了他的身份，几个小姑娘捂着嘴，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和尖叫，路导说要低调！

压低声音，三个小姑娘兴奋地拉着手，对路回表达她们的喜欢。

“路导您好，抱歉贸然拦住您，那个，我们是您的粉丝，很喜欢您的作品。”

“对，谢谢您将无题创造出来。”

路回弯了下眼睛，温声道：“也谢谢你们喜欢我和我的作品，能得到大家的认可，我很开心。”

小姑娘们对视一眼，路回没有不耐烦，反而对她们道谢的态度，让她们的胆子又大了些，一边觉得路导不仅作品好，人也怪好嘞，一边又忍不住想要多说两句表达自己的喜欢。

“路导，您拍的无题好好哭，我太喜欢书生和小玉了。”

“期末演出，我们班级还准备出无题节选片段演出！”

“无题在我们学校里真的特别火。”

“对了，路导您之前招募演员，新剧已经筹备了吗，还是无题这种的吗？”

“唔，是在筹备中了，虽然不能剧透，但可以肯定的是，还是母星文化类的作品。”

“哇！好期待！路导我们会继续支持您的。”

虽然三个小姑娘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她们也都很有礼貌，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有人要过来了，挡着路不太好，她们也不好意思继续耽误路回的时间。

“那个，路导，离开前您能给我们签个名吗？”

路回笑了下：“可以。”

路回分别在三个小姑娘的书包、外套和笔记本签了名，小姑娘欢乐地和路回告别：

“谢谢路导的签名，这个书包我会一直收藏的。”

“路导再见，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

路回对着三个小姑娘微微躬身，再次道谢：“谢谢。”不管日后她们会不会支持他，至少，此刻她们的喜欢无比真诚又热烈，这样不含杂质的纯粹感情总归是让人动容的。

三个小姑娘也连忙跟着鞠躬，路导的人真的好好！

路回起身时，唇边还带着一抹微笑，余光看见，刚才脚步声的主人在几步外停留，好心的没有打断粉丝们请求签名的过程。

路回再次因为这小小的互相理解而勾了下唇角，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请这位好人先生通过：“抱歉，耽误了您的时间。”

好人先生没有立刻离开，在路回的目光中，比路回高了半个头，长相十分矜贵的好人先生微微颔首，用同样矜贵的语气道：“路导的无题是很不错。”

路回：“……”这么容易又被认出了嘛，又是自己的粉丝？还是位看着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男粉丝？

当然，路回对于粉丝没有任何性别歧视。

想到对方之前等在后面的样子，莫非是在排队？

路回下意识抬了下还没有手中的签字笔：“要签名？”

明照临：“……”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

路回和明照临互相对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无题不错，但明照临并不是路回的粉丝，也并不想要签名。

“不……”就在明照临准备礼貌拒绝时，话音又是一顿，他忽然想起，前天家庭聚会，小外甥女抓着他的裤脚，向无所不能的帅帅小舅舅索要偶像签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