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掸了掸男人衣襟并不存在的灰尘,温柔笑道:“走吧夫君。”
直到两人离开屋子许久,沈幕衡才回过神来。
他急忙去查看床榻上的师妹,可刚迈出一步,就瘫跪在地上。
低头一看,却现裤裆不知什么时候湿了。
……
回到屋内,染轻尘指尖拈着本泛黄册子扔在案几上,封面可见《九阴炼形术》五个篆字。
“没搜到什么好东西,也就这本秘术有点意思。”
染轻尘撩了撩长,坐在床榻上。
姜守中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橘子,掰下一瓣喂到她的唇边,打趣道:“染女侠那几记耳光,倒比当年在六扇门审犯人都利落。”
“嫌我凶?”
染轻尘偏头咬住橘瓣,贝齿无意蹭过男人指尖,嘟囔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省得大婚之夜被我这母老虎……”
话音未落已被男人拽入怀中。
姜守中下颌抵着她云鬓,嗅着女人香轻笑道:“我就爱会挠人的猫儿,哪怕是在床上挠,我也喜欢。”
染轻尘耳尖泛红,反手将人按在被褥里。
“真要挠出血,你又后悔了。”
女人抬腿跨坐在男人腰间,青丝如瀑垂落,扫过姜守中滚动的喉结。
染轻尘依旧是染轻尘,修罗也依旧是修罗。
曾经的染轻尘清冷含蓄,有些内向。
而经过修罗的淬炼,变得开朗热情,又带着骨子里渗出的冷酷。
究竟是染轻尘还是修罗,姜守中也不在乎了。
他不想再失去这个女人。
永远不想。
“轻尘。”
姜守中握住她的玉手,十指相扣按在自己心口,柔声说道,
“我真不想当什么皇帝,也不想追求什么三宫六院。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行。未来,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还是千金,都行。”
“谁要与你生孩子!”
染轻尘脸蛋一红,背过身坐在梳妆台前。
烛火在她玉雕般的侧脸跳跃,分明是嗔怒的神情,眼尾却漾着一抹动人的潋滟春色。
姜守中来到女人身后,拿起梳子轻轻梳理着青丝,玩笑道:“你若是不争着生,以后可被其他人给抢了先。”
这话说完,姜守中自知失言,想要补救,染轻尘笑道:“没关系,让她们先抢着生,大不了我当个奶娘,照顾他们。”
奶娘?
虽说女人说着醋话,但姜守中听到这个字眼,目光还是不自觉的向下移。
高山傲气凌人。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