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吸了吸发红的鼻子,带着莹白的哈气。
“没事,我不冷。”
她想把衣服脱下来还给他,却被傅书礼制止。
“都冻出鼻涕泡了,穿好了,我是男人,不怕冻。”
盛矜北刚走两步,脚底又打滑。
傅书礼递出一只胳膊,“抓紧我。”
这次,盛矜北没拒绝,因为她不想摔屁股蹲。
脚下松软的新雪嘎吱脆响,清寂的槐枝上安睡着柔软的白,街灯在簌簌的雪片中朦朦胧胧。
路灯下的双人影模糊,脚印却清晰。
傅书礼带着盛矜北来到一栋独立的建筑前,门口迎接的男人恭恭敬敬颔首。
“二爷。”
傅书礼微微点头示意,便带着盛矜北走进屋内。
刚一进门,一个年轻的男人留着三七分头型痞里痞气的年轻男人迎上来,当看到傅书礼身旁裹着他大衣的盛矜北时,误以为她是二爷的女人。
“二爷,这位就是嫂子吧?嫂子可真水灵。”
盛矜北第一反应开口否认,“我不是。。。”
男人噙笑,“呦,嫂子还不好意思了,我们二爷可是第一次带女人来。”
“今天少说点话。”傅书礼既没承认,也没否认,面上看不出太多情绪,“把射击枪拿过来。”
年轻男人应了一声,很快拿来了射击枪。
傅书礼接过枪,熟练地装上子弹,转头看向盛矜北,“会玩这个吗?”
盛矜北摇了摇头。
傅书礼走近她,轻轻握住她的手,将枪放在她手中,“不要紧,我教你。”
他勾了勾手,刚刚的男人以为他要烟,恭恭敬敬递上一支雪茄。
傅书礼眸光凌厉一瞥。
男人收回手。
傅书礼抬手示意,“把立牌换上。”
很快,射击场内的圆形靶子被换上了清一水的人形立牌,上面的男人风流倜傥,桀骜不驯,帅的一塌糊涂。
中间洋洋洒洒写着三个大字:傅司臣。
hhhhhhhhhh笑死啦(亲妈吐槽:傅老二平时没少拿亲哥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