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礼哥,他疯了!”她声音颤抖,“你快停下来。”
傅书礼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盛矜北的肩,“别怕,我在呢。”
随后,他再次加速,试图拉开与傅司臣的距离。
傅司臣不断地变换车道。
傅书礼则全神贯注地操控着方向盘,时而加速,时而减速,让傅司臣的一次次攻击都落了空。
他唇角扬了扬,“上次我们在办公室下棋博弈,你赌我大哥赢,你觉得这次呢?谁赢?”
盛矜北惊魂未定。
听到傅书礼这么问,一时竟有些愣神。
她转头看向傅书礼,他的侧脸在车内微弱的灯光下晦暗又冷清,像一摊化不开的浓墨。
“我。。。我不知道。”盛矜北声音颤抖,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场所谓的“赌局”上。
傅书礼始终目视前方。
同时巧妙地避开了傅司臣又一次的撞击。
“如果我赢了,你别跟他了,跟我行吗?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盛矜北脑子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说话间,他们驶入了一条沿江公路。
道路一侧是波光粼粼的江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在一个连续弯道处,傅司臣瞅准时机,在弯道的顶点猛踩油门,车子以极高的速度漂移过弯,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溅起一片烟雾。
傅书礼一个急刹车,车身剧烈摇晃了几下,被彻底逼停。
盛矜北脸色煞白。
傅司臣一脚从车上踏出来,颀长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像一个来自地狱的使者,身上是浓重的阴郁。
“下车。”
车窗玻璃被敲响,仅仅两个字,犹如淬了冰的毒茬。
盛矜北下意识地往傅书礼身边靠了靠,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傅书礼轻声抚慰,“没事,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车窗缓缓降下。
傅司臣手毫不犹豫摸进副驾驶解开门锁,车门打开,他立马伸手去拽盛矜北,“跟着他野够了吗?”
盛矜北动不了,另一只手腕被傅书礼紧紧攥住。
“大哥,你什么意思?”
傅司臣冷言冷语,“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收起你的脏心思,一个关雎尔不够你指染的吗?”
“你他妈少动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