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墙角了?害不害臊?”傅司臣拨落浴袍,轻咬她唇珠,“好的不学,学偷听别人墙角。”
盛矜北喉头如堵,“我不是故意要听的。”
傅司臣一点点下移吻她锁骨,再下移,笑的坏,“对你不突出。”
盛矜北声音不连贯,“傅司臣。。。”
“嗯。”
“你跟她那方面不和谐吗?”盛矜北盯着天花板,手指穿梭进他的短发,“你们做的不频繁?”
“想知道?”傅司臣下移再下移,直到从盛矜北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头顶乌黑的短发。
“想。”
傅司臣噙着笑。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叫声好听的让我开心。”傅司臣性感压抑的声音从喉咙间发出。
盛矜北脸红,埋进被子不想出声。
“叫不叫?”傅司臣不肯放过她,大手卡在她的颈动脉,微微用力。
仿佛她不吭声,他随时就可能掐断她脖子的风险。
“司臣哥哥。。。”
她这一声,软糯嗲,调动了男人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念头。
傅司臣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燃着两团能灼尽世间一切的火焰。
“我没碰过她。”
盛矜北抵在男人胸膛前的手一颤,大脑被这几个字充斥,炸了又炸。
半晌才回过神。
“没有过一次吗?”
“没有。”
盛矜北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居然没有睡过。
这让她想到了一句话,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他当真是爱惨了关雎尔。
都不舍得碰她。
如此珍惜她的名节,珍惜她的第一次。
“傅司臣,你别疯了,老宅没T。”
傅司臣呼吸粗重,抓住她的手,口允她的手掌心,手指。
一寸寸,一厘厘。
“没有就不用了。”
“我一直在吃药调理,没去复查,万一。。。”
“怀了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