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跟我谈谈试试,若是我让你不开心了,你可以随时叫停这段关系,初恋很难忘,我理解,我也允许你心里暂时有他。”
盛矜北脸颊愈发滚烫。
傅书礼继续说,“最主要的是,跟我谈,再不济总比周子琅强百倍,更重要的是,我能帮你逃开我大哥。”
盛矜北这会大脑一片空白。
傅书礼向她开出了最诱人的条件。
她不想做小三,也不想嫁周子琅,可那个男人占有欲那么强。
傅司臣绝对不会放过她。
她现在身后是万丈悬崖,身前是未知的傅书礼。
跳与不跳。
是生是死。
一念之间。
傅书礼不轻不重吐字,“要试试我吗?”
盛矜北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书礼哥。。。”
“叫我名字。”
盛矜北像一条濒死的鱼,急需要氧气,喘息声也粗重。
面对这张跟傅司臣几近相同的脸,她像被下了蛊。
不由自主按他说的做。
她很小声地喊了声。
“书礼。”
傅书礼薄唇挑着浅浅的弧度,揽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按了按,“以后都这么叫,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他的怀抱是紧实的肌肉线条,完全不输傅司臣。
宽厚,更多了柔软,莫名让人心安。
在这偌大的元城,能跟傅司臣抗衡的,恐怕也只有傅书礼。
在他怀里,她整个人可以软下来,再软下来。
盛矜北体力达到极限,身体发出危险信号,她双腿一软,强撑着的最后一根弦绷断了。
她这一病,又在床上躺了三天。
这三天可不是风平浪静的,傅书礼在定京的场子被傅司臣搅的天翻地覆。
查的查,封的封。
傅书礼忙的不可开交,家里,场子两头跑,忙的不可开交。
盛矜北的身体好了很多,已经可以下地活动了,她坐在阳台的太师椅上,盖了张毯子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