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唤来两个婆子,将她按在一张木床上。
一个纹身师傅走上前来,手里拿着刺青的工具。
冰凉的针尖触碰到她光滑的小腹,开始一笔一划地刻下母畜甲十二五个大字。
针尖刺入肌肤的疼痛让林瑜菁轻轻颤抖,但比起疼痛,那种被永久标记为母畜的羞耻感更让她心跳加速。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小腹上的刺痛仿佛在提醒着她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这可是你的新名字,刻得深些。老鸨在一旁说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纹身师傅手法娴熟,很快就完成了工作。
林瑜菁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上还在渗血的五个字,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心头。
从此以后,这个耻辱的印记将永远伴随着她,提醒着她已经堕落为最下贱的母畜。
还没完呢,贱货。老鸨冷笑着说,把她翻过去。
婆子们将林瑜菁翻成趴跪的姿势,匠人拿起已经烧得通红的烙铁。
滚烫的铁器贴上她白嫩的臀部时,呲的一声响起,伴随着一股烤肉的气息。
呜啊?…哈啊??…好烫…好舒服…林瑜菁浑身颤抖,那灼热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下体不断涌出蜜液。
瞧瞧这骚样!
老鸨啐了一口,烙个印都能高潮,果然是天生的贱种!
是…是的…奴家就是…啊?…就是贱种…林瑜菁扭动着腰肢,奴家天生就该…嗯?…就该被这样对待…
老鸨看着她淫乱的模样,更加恼火:贱货!选秀女竟然是这种下贱胚子,活该被发配来当母畜!
对…对不起…奴家太淫荡了…?林瑜菁感受着臀部上畜字的灼痛,羞耻和快感让她语无伦次,奴家就是…最下贱的母畜…啊?…请…请继续惩罚奴家…
既然这么贱,就该让你尝尝最苦的差事。老鸨冷笑着说,把她带去站枷!林瑜菁被拖到教坊司门口的一处木架前。
婆子们粗暴地将她的头和双手固定在沉重的木枷中,让她不得不保持弯腰站立的姿势。
她身上仅有的粗布短衣因为这个姿势而向上缩,几乎遮不住任何地方。
就在这站着,谁想玩都行。老鸨宣布道,只要给三文钱,随便怎么弄都可以。一块木牌被挂在她身边,上面写着母畜甲十二,三文一次。
林瑜菁感受着路人投来的目光,有轻蔑的,有戏谑的,还有赤裸裸的淫邪。
她知道自己将在这里承受无数陌生人的玩弄,这个认知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看看,这不是前几天还在选秀的贵女吗?路过的人指指点点,现在成了人人都能玩的母畜,真是可笑。
林瑜菁无法动弹,只能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
她的身体因为期待而微微发抖,连带着锁住她的木枷也发出轻微的响动。
不消片刻,站枷前已经排起了长队。
形形色色的男人们盯着林瑜菁裸露的身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有衣着光鲜的商贾,也有衣衫褴褛的乞丐,甚至还有满身酒气的地痞流氓。
这可是难得的极品啊!人群中有人喊道,前几天还是选秀女呢,现在就成了三文钱的贱货!
老鸨站在一旁数着铜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随便玩,只要不玩死就行。反正是个贱胚子,能让你们爽到就是她的福分。
林瑜菁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感受着无数双眼睛在自己身上游走,羞耻感和期待感让她浑身发热。
她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这些人会轮流享用她的身体,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弄她,而她却无法动弹,只能像个真正的母畜一样承受一切。
快看她,都湿了!有人注意到了她双腿间的异状,引来一阵哄笑。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这就等不及了?
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掏出三文钱扔给老鸨,迫不及待地上前。他粗糙的大手在林瑜菁身上肆意游走,时而揉捏,时而拍打。
呜咿?…啊…嗯??…林瑜菁被固定在木枷中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
看看这骚样,果然是个贱货!男人一边玩弄着她,一边啐道,前几天还在宫里装清高,现在就在这当母畜,你说你贱不贱?
是…是的…?林瑜菁颤抖着回应,奴家…啊?…奴家就是最下贱的母畜…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装什么清高?
现在不是被我三文钱就买到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