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面露不解:「夫人为何要将侯爷推出去?」
为何?
当然是想他死啊!
19
义兄传信,在酒精香料的麻痹下,顾蘅与绾绾再度勾搭在了一起,她如今被顾蘅养在了城外庄子里。
连绿帽子都能忍,顾蘅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可叹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真情?不过是欲望控制下的男欢女爱。
顾蘅没能得意多久,因为他病了。
初时只是身上小范围的长红斑,他未让大夫诊治,依旧与绾绾厮混到一起。
后来红斑蔓延到全身变为疱疹,下体开始瘙痒难耐,他才阴沉着脸请了张大夫诊治。
张大夫神色凝重:「侯爷,这是花柳病。」
我故作惊讶,「侯爷洁身自好,怎会患有花柳,怕不是弄错了?张大夫你再仔细瞧瞧。」
张大夫断定就是花柳,「胳膊上已生暗疮,需要排脓割掉腐肉。」
顾蘅的身体每况愈下,全靠药物维持着,如今哪经得起切肤之痛。
张大夫割下的每一刀,都让顾蘅几乎疼晕了过去。
他怒不可遏,「是绾绾那个贱人害我如此,是她勾引的我!」
他当即便要派人去杀了绾绾,我主动揽下了此事。
「侯爷在家安心养病,如此小事何必脏了您的手。」
20
绾绾早已患上了花柳病,只是她日日服药,病症没有顾蘅严重罢了。
我在城门口堵住了试图逃走的绾绾,她乔装成上了年纪的仆妇。
「绾绾这是要去哪呀?」
她故意压低声音,「贵人认错人了。」
我可没时间和她绕弯子,命人直接捂嘴将她绑了带走。
如此美人杀了多可惜,做成瓮中人彘苟延残喘一世才解我心头之恨。
先把手掌与脚掌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再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使其失语。
「沈舒,你个毒妇,你不得好死!」
我置若罔闻,吩咐手下加快动作。
她数次疼晕了过去,我又用上好的老参替她吊着一口气。
「绾绾,我最看不惯你假装柔弱的模样。」
我命人将她置于屎尿坛子里,忍不住笑道:
「正好熏一熏你满身的绿茶味。」
我掩着口鼻转身离去,身后的绾绾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如此奇景我怎能独自观赏,当然不能忘了我的好夫君顾蘅。
他如今身体虚弱得厉害,多走两步就咳喘不停。
我花重金为他量身定做了一把轮椅,让小厮时不时推他出门晒晒太阳。
「侯爷,别院新养了一只宠物,我推您去看看。」
九月的天气,顾蘅便穿上了狐裘。